姚曼茵在刚才一番撕逼逃窜中,头发被扫把刮乱,脸上也被扫把上的竹条划出几道血痕,状似神经疯癫。
听到徐敬勋的话,姚曼茵再也装不下去,忍不住开口骂道:
“你为了栽赃陷害,居然跟这个歹徒搞在一起。”
姚曼茵说着又转过身看向徐鸿远,反咬一口:“爸,别听那个逆子胡说!
说不定就是他和那个歹毒串通好,要您的命还要陷害我。”
徐敬勋扯动嘴角冷笑一声,“到底是谁指使的李波,让他自己说。”
李波慢慢抬起头,鼓起极大的勇气看向姚曼茵。
“就是那个女人在过年前找到我,给了我五千块钱,让我年初一上街假装劫持她,实际想让我刺伤徐老子子。”
“滚你妈的蛋!”姚曼茵气得面色发白,瞪着李波尖声叫道:“徐敬勋给了你多少好处?
这些话就是他教你说的吧?小心全家不得好死!”
李波咬咬牙,一瞬不瞬盯着姚曼茵,似乎下定决心揭露真相。
“还有件事我没好意思说,但是现在当着徐老爷子、赵厂长还有所有领导的面我必须说出来。
你那时还勾引我,但我有老婆孩子就没上你的当。我记得你脖子后面有颗红痣。
大家看看我说的对不对!”
此话一出,姚曼茵和徐成毅齐齐一个激灵。
徐成毅何尝不知,姚曼茵脖子后的痣长得靠下,几乎快到背部,一般穿着衣服是绝对看不见的。
姚曼茵腿脚一软,嘴唇不由得哆嗦起来,说话也没了底气。
“是不是。。。。徐敬勋那个狗崽子告诉你的。。。他。。。他连这种事都要调查我。。。”
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黄文绣趁她不注意,突然猛地上前,拉住她的衣服后颈往下一拉。
姚曼茵被拽的踉跄后退,那颗红痣恰好暴露在二老及亲戚们眼前。
“好啊这个不要脸的烂货!勾引男人都勾到歹徒身上了!”
“她那时候还大着肚子吧?狗日的这都可以?太恶心人了!”
“咱们家造了啥孽啊!咋让这么个狐媚子精进家门,还能不能好了!”
这时,赵厂长也开口为李波说话,“老爷子,董事长,我赵建刚在咱们养殖场也干了十多年,你们应该了解我的为人。
如果工人人品有问题,咱们养殖场坚决不会录用。
李波在咱们厂里干了三年,和工友都像一家人,这才敢把真相说出来。
我们只是想让老爷子身边没有那些捣鬼恶毒的人。”
徐鸿远和徐成毅都了解赵建刚,他老实巴交,将养殖场办得越来越大,管理也越来越好,是个值得信任的人。
徐鸿远和冯佩蓉也从最初的惊怒中平复下来,严厉地望着姚曼茵。
姚曼茵此时面色煞白,额头依稀渗出一层冷汗,拉住徐成毅的衣袖,眼含泪花委屈地求道:
“成毅……你要相信我……我只有你一个男人,只爱你一个。我绝对不可能害咱爸……”
徐成毅神情复杂地望着姚曼茵,似乎已陷入纠结当中,紧抿着嘴角,就是说不出一句话。
徐敬勋再次冷漠地打断她,“各位长辈如果觉得姚曼茵只有这么大本事就小太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