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聿川是个很好的老板,白天的工作忙完,晚上的应酬他几乎不用她陪,都是带项岩去。
而房间都是每人一间。
在一起之后也是。
有时他会提前发消息给她,让她等他回来。
还有时没有,温暖等一等自己就睡了,然后半夜的时候被他吻醒。
这样手牵着手踏入同一个房间,好像还是第一次。
门在身后合上,温暖莫名局促。
她该干什么?
自然一点去沙发坐一会儿,然后说:我先去洗了?
暗示的意思过于明显。
可是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更奇怪吧?
谢聿川走进客厅,把胳膊上挂着的大衣围巾一股脑丢沙发里,再回头,就见温暖怔怔的站在玄关的灯下。
不知道是热到了,还是时间太晚了有点犯困。
看起来懵懵的。
“不是嚷着热死了?”
谢聿川上前,捏了捏温暖的脸,“主卧浴室给你用,我去客卧。”
温暖点头,逃也似的奔进了主卧。
温水打在身上,从机场开始就闷在心口的那口热气呼的散了出去。
温暖调低水温,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
裹上浴巾的时候,温暖后知后觉的想起了一个问题。
明天要穿的衣服,谢聿川肯定已经让人准备好了。
那么,今晚呢?
一会儿睡觉,她穿什么?
看看脏衣篓里换下来的衣服。
再侧耳听听卧室里的动静。
温暖推开一个门缝,轻声唤道:“谢聿川?”
无人回应。
松了口气,温暖轻悄的推开门走到了衣柜拉开了门。
柜子里挂着一件白色浴袍,一看就是酒店自带的,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
可这会儿,温暖已经没工夫计较有没有其他衣服可以穿了。
有的穿就很不错了。
浴巾跌落的瞬间,温暖的后背、腰畔……簌簌落落的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那是……被猛兽盯住时,来自身体最本能的反应。
下意识回头,正看到立在门口的谢聿川。
“谢聿川!!!”
温暖失声惊呼,飞快的裹好了浴袍。
再回头,整个人像只煮熟了的虾,连耳朵都是红的。
谢聿川呼吸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