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两人的以前。。。。。。。
很难说,
如果是为了过去那些的话,
萧玉书并不觉得,
时望轩那些年遭受事情,单凭现在的一个道歉就能抹除掉,
更何况,
道歉这种事情,
挽酝那样高傲的人想来也定是不可能说得出口的吧。
当然,
正如当初萧玉书没有想到胡先居然也有被制裁的时候的那样,
世上之事总有那么多意料不到的地方,
而旁人眼中这般孤傲的挽酝也真的就在这件小屋里,对着因为自己曾经的意气用事而备受苦楚的青年正言道歉,
虽然对方跟傻子似的满眼不可置信,
但挽酝还是强忍住拿杯子砸人的冲动,再次定下心冷静下来道:“你给我竖起耳朵听好了,我在跟你道歉。”
时望轩这会儿算是琢磨过味儿来了,虽然还是难以置信,但在这之中,他看着挽酝这张冷冰冰的、跟从前的萧玉书如出一辙的脸,忽然想到了什么,道:“你跟我道歉?”
“嗯。”挽酝道。
“你还会道歉?”时望轩在记忆里搜寻了一下自己过去对挽酝的印象,然后搜来搜去没有一个能让他确信眼前的人真的没有被人夺舍的证据。
让他相信平日连掌门都不给个好脸色的挽酝会跟别人、尤其是自己道歉,
他还是宁愿相信挽酝被人夺舍了。
测人有没有被夺舍的东西放哪儿来着?
时望轩开始摸兜了,
察觉到对方想法的挽酝忍了再忍,最后实在是忍不了了,抄起手边不知谁的杯丢了过去。
“啪!”
茶杯砸到了门上,屋里的时望轩淡定躲开,
屋外的萧玉书被吓了一跳,眨巴两下眼问道:“里面不会已经打起来了吧?”
萧御疏道:“没事。”
萧玉书还是比较信任原装哥,因此勉强放心了。
“师尊打得过。”
刚放下的心砰砰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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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打得过,
时望轩呢?
刚才砸门上的不应该是时望轩的脑袋吧?
然而与屋外萧玉书紧张兮兮的心情截然相反的,是屋里时望轩气定神闲的模样。
“道歉就道歉,怎么还急眼动手了?”
经过方才挽酝乍现的凶光,时望轩这才敢确定面前之人真的没有被夺舍,因此表情也就自然了,甚至还说起了风凉话:“我可没听说过谁家道歉还砸人杯子。”
蹬鼻子上脸,
挽酝脑海里飘过一串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