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做点什么吗?”
“当然。”
“不给我办呢?”
“不给我涂。”
皮尔森撅起嘴唇。“哼,我要自己涂,”两秒钟后,他又转过身来。
“我能为你做什么?”
“以后帮我实现一个愿望。”
“愿望?”
皮尔森挠了挠头。苦恼了一会儿。愿望嘛。我觉得这笔交易太大了。
薇欧拉抓住时机打开膏盖。
用手指舀了一点药膏。
向左,
向右,
皮尔森的瞳孔随着药膏转动。
就像狗狗追逐零食的眼睛。
看起来只要把尾巴贴在上面,就会轻轻摇晃。
“嗯,我知道了。”
中提琴伸出一张纸。“来。在这里签名。”
“死因?”
“额。签了我就给你上药。”
合同很重要。如果给人抹一次药就能获得许愿券,那不是很有利可图的生意吗?
“这里有血……”
本想把笔给她,薇倩没等。咬掉食指,用漏出来的血签了名。
“萝卜,好可怕”
果然精神错乱。慌忙低下头来掩饰惊讶的表情。
隐藏着紧张的心情,给皮尔森的膝盖涂上了药膏。
“哎呀,哎呀,哎呀,哎呀!轻点!“
维岑装腔作势。药抹好了。但维岑却一动不动地站着,磨磨蹭蹭。“干什么,不去?”
“嘿嘿。”
伸出了食指。“这里也要涂啊。我会流血的。“
那是把好端端的笔放着,咬掉了才那样嘛。对药膏的痴迷远比想象的要严重。
“你知道,中提琴。”
皮尔森努力地想着什么。我不知道原因,但我有一种奥妙的感觉,我不想离开这个房间。
所以我想。我为什么要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