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正无聊,拿着它把玩呢——”
姚幺心里紧张,不自觉拿手指揉了揉一撮发尾,讪笑着回道。
“泽哥哥突然敲门,我没反应过来,手倒先松开了。”
摔落漆盒的同时,她将玉也扫向了床靠墙侧的缝隙中,漆盒沉,落地的声音能够盖过玉的坠响。
藏在被床榻掩盖的墙角,哥哥们想来也不会探查到吧……
像是接受了她的说法,泽没再多言,注意力转而移至她身上。
他在看着她,姚幺不明白他的意图,便也愣愣的回视。
…
……
?
姚幺以为他来寻她,是为些急事,可等了半饷,却见泽还是那样看着她。
“泽哥哥,现在不过巳时…”
见泽也没别的反应,姚幺只得主动询问。
“嗯。”
泽像又点了点头,随后像是被这句询问按下了开关,突兀朝着她勾起了笑容,甚至朝她说起了玩笑话。
“我想早点过来看看,囡囡不欢迎么?”
啊?
姚幺忍不住惊讶,仰头直视慢慢靠近的泽。
他一反常态地主动贴过来,双臂一览,便将她抱进了怀里。
泽哥哥这是……?
记忆中,泽哥哥几乎没对她笑过。
他对她的态度很明确,即不闻不问。
若不是每月既定的夜晚和净涤,她与泽哥哥的接触只会更少。
但她还是选择相信泽哥哥是在乎她的。
有点日子她总胡思乱想,担心自己都已长大,却还是帮不上什么忙,怕哥哥们对她产生成见。
去找浚哥哥倾诉时,浚哥哥也如是说。
况且,若是他对她实在不喜,交合日和净涤之时,他便也不会因爱而痛苦,裂开蛇腹,生长出那可怕的棒状肿块。
泽哥哥向来不善言辞罢了。
不过……
方才她紧张着转移话题,现在才发现,比起前几日碰见他的时候,泽哥哥蛇尾上因蛇鳞掉落而露出的红肉,亦可说是伤痕,好像又变多了。
“囡囡……”
泽见女孩走神,又低低唤她一声,伸手捧住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