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涉及学校的机密,我不好往外讲的。”时散锦打断了陈念青,他的表情既友善又无奈,似乎是在包容一个不懂事的omega。
怜沉璧连忙给时散锦解围:“念青哥哥,姬越他们学院有很多涉密研究,真的不能讲的。”
时散锦微笑着说:“没关系,陈影帝不懂这些也正常,毕竟在演艺圈里可没有机密这种东西。”
怜沉璧赞同的点点头:“可不是么。”
陈念青微微垂眸掩饰住了眼中的冷意,这个时散锦彻底把他激怒了。
怜沉璧的反应也让陈念青感到失望,怜沉璧的智商很高,高到如果圈外的人了解他的话,一定会感到害怕。可怜沉璧却看不出时散锦对娱乐圈暗暗的贬低。他是真的看不出,还是在自欺欺人!
贬低他的职业,难道不等同于贬低他这个人么?
就在陈念青思索着如何反击时散锦时,一直沉默的魏铭非突然发出灵魂一问。
“作为一个出现在总统生日宴上的大学教师,您的行政品级应该不低吧,将来是不是还打算再往上升一升?您现在是心理学院院长,那应该是……副部级?”
“我还兼管着教育部,是正部级。”时散锦扯了扯嘴角,故作谦逊道,“那些比我优秀的老教授都忙于学术,只能叫我这个闲人来管教育部了。”
“上任教育部长仿佛也才三十来岁,也是一样的年少有为,”魏铭非一边吃蛋糕一边闲聊道,“他如今上哪儿去了,被你挤掉了?”
时散锦卡壳了一下,才答道:“他回家休养了,他身体不好,承担不了高强度工作。”
魏铭非开玩笑般说:“陆总理说谁身体不好,谁身体就得不好,可谓是当世华佗。姬先生下次去生日宴可别光顾着和沉璧亲亲我我了,还得多花些时间伺候总理才好。”
时散锦的假笑都快维持不住了:“魏先生对时政的了解真是出乎我的意料,连教育部门掌握在陆先生手里都清楚。”
魏铭非无辜的举起酒杯:“哪里,我只是偶尔读一下理工大学报纸,看到您和总理的合照,这才清楚了这些内情。”
魏铭非端着酒杯凑到时散锦跟前,明明在笑,可那神情却让时散锦感觉凑过来的是一条泛着冰冷光泽的毒蛇:“你是怎么伺候陆总的,传授给兄弟我听听。”
时散锦的喉结动了动,微微垂眸躲避着魏铭非的视线:“当然是靠勤勤恳恳的工作。”
魏铭非笑了,他放下酒杯,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审视着时散锦,带着笑意说道:“是么,那你真棒。”
怜沉璧和陈念青显然都被吓到了,他俩面面相觑,都没再讲话。
令人窒息的沉默中,魏铭非游刃有余,时散锦却满头大汗。
过了一会儿,时散锦问:“魏先生能猜到我是如何得到陆先生的青眼的?”
魏铭非平静的回答:“那得看姬先生的表现了,猜测总得有个凭据不是么?我得观察姬先生平日里的为人处世,才能猜出您是靠什么优秀品质得到的赏识。”
时散锦苍白的笑了笑:“我懂了。”
陈念青隐隐皱起了眉头,他隐隐听说过,那位陆总理私底下行事毫无底线。
讨好陆总理的手段……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铭非是知道些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