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整个阴平县城里灯火通明。
一座位于南区中央,装修及其奢华的宅院里人头攒动。
这里正是垄断阴平县,所有黑恶势力的铁鹰堂总部。
大厅中,一群面相凶恶之人,相互间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一个魁梧的壮汉端着一个酒盅,享受着身旁两名容貌甚佳的婢女服务,姿态随意的坐在主位上看着。
这时,一个身着青衣长衫,却有些流里流气的铁鹰堂帮众快步走进大厅。
“堂主,县衙那边传来消息,咱们南区这里要空降一个叫王阎的捕头!”
帮众来到壮汉的面前,小心翼翼的说道。
他眼前的壮汉,正是铁鹰堂的明面当家人,堂主胡彪。
“哦?自从那个叫陆鹏的离职,已经快半年没有人接任了吧。”
“没想到这么久过去,县衙里又想起我们南区了?”
“咱们县的这个周老爷,难道是又生出什么雄心壮志了不成?”
胡彪听到帮众传来的消息,当场不屑的笑出了声。
显然,周汝海已经不是第一次往南区派人了。
胡彪虽然对此感到有些意外,但根本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哈哈哈……谁又给了咱们这位周老爷胆量,敢在南区安排捕头?”
“就是就是,才过了半年,周老爷又有些认不清现实了!”
“看来咱们又该亮亮腕了,不然他周老爷总是对自己抱有幻想!”
……
与胡彪相邻而坐的几名铁鹰堂头领,也跟着嗤笑出声,嘲讽着周汝海的不自量力。
他们既然能赶走南区的捕头一次,就能赶走第二次。
周汝海的行径,在他们看来简直如同儿戏。
风停了雨停了,感觉自己又行了。
“咱们这位周青天,多少有点不识好歹。”
“这么些年来,他县衙里布置下来的任务,哪一次不是我们铁鹰堂办的?”
“爷们给他们这些老爷当尿壶也就罢了,他现在是想要过河拆桥吗?”
“真要是这样,那爷们也不能让他这个老爷好过了!”
胡彪的本家兄弟胡斐目露凶光,皮笑肉不笑,脸上数条狰狞的刀疤让他显得格外可憎。
“胡爷说得对,当初林总捕头为咱们牵头,许诺咱们的条件就一条。”
“那就是南区永远不设捕头,县衙不许插手南区的基层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