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博格问:“你确定那个小家伙是新手?”
西格玛信誓旦旦的答:“绝对是新手,他带着两个女伴儿进来,那两个蠢妞,一个是搞直播的,另一个脑子不太好使,看见什么闲事都想管一管。”
“是这样?”约翰深感意外:“我还以为这个天枢的超凡武装会动用强硬的手段,看来白担心了。”
“什么强硬的手段呀,我的主人。”西格玛带着贱兮兮的笑容,一个劲的阿谀奉承:“这小子在外边欺负普通人,被几个穷学生拦了路,就去抽他们的耳光,根本就不会控制自己的灵压,我看他就是个若虫,穿着天枢标配的既济灵衣来找乐子了,而且——”
爵爷小声议论着,像是在背后说人坏话,就应该谨慎一些。
“——而且这小子看见我给其他客人发金币,他被那些人凶了两句,就立刻变得老实巴交的,屁都不敢放一个。我想这家伙应该很好说话,把代班工作当泡妞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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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台处,阿尔法酒保还在向客人们说起这些窖藏的年份和出产地,要把鸡尾酒饮品价值都展现在众人眼中,要让客人们心中产生“血赚”的错觉。
江雪明看见癫狂蝶的冻干粉瓶罐时,就再也等不下去了。
维塔烙印是一种传染病,除了万灵药以外,其他的医疗办法都很难除掉这些寄生虫。
它能通过体液传播,如果没有白夫人制品,就只能开膛破肚,把脏器暴露于强紫外线的环境下,接受太阳的暴晒,也很难彻底杀死这种潜藏于肚腹中的恶魔闪蝶。
胖乎乎的白夫人还会改变人体的肌理组织,躲进内脏的空腔,用丝网裹住它们的虫身,留在皮肤与淋巴腺体中的病毒会回到心血管系统中,让这些虫子再次开始生长。
故而在现代医学系统中,除非有一种液态的[阳光],能够流向人体每一个角落,否则根本就无法根治这种绝症。
此前若是有客人在这里喝下血蝴蝶鸡尾酒,必然会染上维塔烙印,他们回到家中,回到学校,回到食堂或餐桌前,如果没有公快,病毒就会通过唾液传染给更多的人。
除此之外,抚摸或亲吻,为爱鼓掌等等都是维塔烙印的传播途径。
就在西格玛爵爷和恐怖艺术家相谈甚欢时,门店前台出了一点小麻烦。
江雪明不准备再等下去了,如果说西格玛爵爷只是为了谋财,有关于诈取人民币的犯罪活动轮不到他来管,胖瘦头陀两兄弟和西格玛爵爷的合作关系那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如胶似漆狼狈为奸,是他想拦都拦不住的。
但是这些血蝴蝶鸡尾酒的原材料,在雪明眼里,是绝不能等,一刻都不能容忍,光是看见就要一把火烧掉的瘟疫源头。
“这杯血腥玛丽,你们都在抖音快手营销号上听过许多次了。如果没去过正经的酒吧,肯定是第一次喝,对吗?别着急,我要给它加一些更梦幻的东西。”酒保小哥还在与客人讲解网红饮品,往身后的冰柜摸索:“这种冻干粉叫维塔烙印,只要喝下它,你们每天都会做噩梦,会严重影响睡眠质量,客人——您确定要往酒液里加吗?”
阿乐胆儿大,压根没在怕的:“加!多给我加一点!这里的酒和香料都那么昂贵,不加岂不是对不起我出的门票钱?”
就在此时,就在此刻——
——江雪明按住了阿乐的肩,变成了一把锐利的剑。
交替往前迅速踏步,将人质按在身后,阿乐只觉大臂关节吃痛,像是被野兽死死咬住,本能想去还手,迎面是狠厉的肘击轰在面门。
他鼻头一酸,鼻梁骨也跟着断了,脑袋随着踉跄的身体往后仰,叫肥波扶住两肩,正准备开骂。
染血的赤红手肘端举着蛟龙的握把,雪明抬枪便打。
枪声盖住了所有的骂声,只剩下男人的呼痛哀嚎和女人的嘶声尖叫。
几乎在一瞬间,阿尔法小哥被灭灵弹打成了一块法式奶酪!
他几乎没有任何还手的机会,连一句狠话都放不出来——
——雪明打的就是脑袋,三十发弹药从颅脑开始,带着他高举酒杯的手指头一起敲成了碎片。
弹雨炸出一团团高压气流裹挟的岩盐弹,细密的尘沙像是刀子,将红木桌台削出一片片触目惊心的疤痕。
眼前的酒保就像是提线木偶,被灭灵弹药削去头颅之后,皮肤和骨骼迅速化为原形,变成工程塑料和皮具缝合的玩偶假身。
满地的弹壳跳跃着,滚向门廊的更深处。
阿乐已经吓得脸色发白,说不出一句话。
肥波只是在叫骂:“杀人了。。。杀人了。。。杀。。。杀。。。”
江雪明换好弹匣,威吓射击结束之后,他只想把这几个普通人先带出去,然后开着破碎机来拆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