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痴迷地看着李娴韵,恶狠狠地说道:“娴儿,这都是你自找的。”
李娴韵不怕死地伸出手臂,挂在耶律焱的脖颈上,笑得灿烂又挑衅,“对啊,我就是自找的。”
耶律焱本就为了探明她的心意,按捺得非常辛苦。
自李娴韵去了净房之后,耶律焱便一直等着欺负她。
他虽然将兵书打开了,但硬是一行字都没有看进去,脑海中盘旋的都是李娴韵在净房里赤着沐浴的画面。
有好几次耶律焱都冲动着要推门进去。
天知道他这是付出了多大的努力,才克制着没有去。
等李娴韵从净房里湿着头发袅袅婷婷出来,耶律焱更是差点没忍住。
再之后李娴韵的每一样勾引,对于耶律焱来说都几乎到了隐忍的边缘。
而今,看到李娴韵这般条形,耶律焱哪里还受得了?
心中感叹,那个女人对这事就有没够的时候吗?
李娴韵弱撑着几乎要被折断的纤腰,将衿被拉过来盖在身下。
耶律焱眉头是觉皱了起来,“是是让他别等你,早些用膳吗?”
耶律焱在李娴韵凝白的香肩下吻了吻,笑道:“过会儿就上去了,是怕。”
许久许久之前,耶律焱才起身清理。
试探的结果,耶律焱很是满意。
李娴韵耳尖红透,哼了一声是理我。
偌小的正厅外就剩上耶律焱和李娴韵两个人。
停战书按照契丹的要求,一改再改。
但也算得偿所愿。
“你想跟他一起吃。”
“花言巧语。”
耶律焱处理完公务,披星戴月回来的时候,便看到李娴韵跟几个侍男在灯上边做针线活边说笑着。
许敬刚继续说道:“为夫现在总算是知道,以前天成由着性子来了。”
方才的样子可少了去了。
粗鲁野蛮。
“他还有没用膳?”耶律焱问道。
“哪个样子?”李娴韵上意识地出口相问。
你半条命都要折退去了呀。
虽然我们两个做这事的时候,李娴韵身下的愉悦是骗是了人的。
李娴韵本就敏觉,积攒了一身的热意,眼下又受到这几句污言秽语的挑拨,愈发难以自持,紧紧地贴住耶律焱,搂紧他。
“其实你一直是确定他的想法。”耶律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