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穿着西装,看起来像保镖一样的男人突然走了进来,对着长椅上的“小贼”九十度鞠躬。
他身后还跟着七八个人,其中两个人按压着一个一身黑的男子。
梁倦目光来回一扫,基本已经知道了这是怎么回事。
他双手环胸,懒懒的靠了回去,一脸看热闹。
林疏和童念则是懵逼了。
林疏扯了扯童念的衣摆,压低声音道:
“这究竟怎么回事,到底谁才是贼?”
童念愣了好一会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在“小贼”和被按着的男子身上来回转了几圈,随后咕咚咽了一下口水,抬手颤巍巍的指向那男子。
“这样一对比,好像……好像是他,因为打贼时,我从那小贼脖子上扯下来一根项链,你看,他脖子有划伤,都还在出血,应该就是他了。”
林疏,:“……这个是贼,那这个……是你从哪里逮回来的?”
林疏下巴朝着“小贼”抬了抬。
“楼下啊!”
童念答的毫不犹豫,随后却在对上“小贼”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时,莫名的心虚。
“唉,误会误会,当时我在书房画设计图来着,突然听到客厅有动静,还以为是你回来了。
结果出去,我就看见这家伙在翻你卧室衣柜。
奶奶的,看见我,他丫的不跑,还想占我便宜,我一生气,就跟他打起来了。
他被我撂翻了,知道打不过,爬起来就想跑,我扯断了他项链,但还是没揪住他。
他出去后,按了电梯逃跑,没办法,我就走楼梯追,结果在楼下就正好撞见了这人出电梯。
当时屋里黑,我就看了个大概,而他们打扮的这么像,又这么巧,我不就把他当成贼了么……”
林疏闻言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但她有一点想不明白。
“这人看起来不像是个好脾气到可以任人宰割的人,你怎么把人弄派出所来的?”
童念闻言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长卷的睫毛狠狠颤了颤,想原地去世。
“我……我解了他裤腰带,扒了他裤子,随后趁其不备,把人用皮带捆在电线杆上,然后报的警……”
林疏,:“!!!”
所以,她今夜接到电话,为什么会担心童念会出事?
梁倦:“……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