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柳绡,当初我们成亲半年都没有孩子,怎么我一消失,你这么快就为二弟诞下骨肉……”何崇凑到柳绡面前,吻了下她沾满泪水的朱唇,抬起她的腿,挤进她腿间。
“他也是这样揉弄你的阴户吗?”何崇手落在她腿心,肆意抚摸按压着。
这一年,他完全没有接近女色,还在深山的时候自不必说,就是回了琅朝军营,他也没有给过那些军妓半个眼神,难以忍耐时,都是自己套弄纾解。
而被他放在心尖的女人,那些时候,却躺在他兄弟身下,婉转娇吟,恣意承欢,由着他在她体内深处喷洒精种,结下珠胎。
愤怒和醋意一再冲刷着他仅剩不多的理智,何崇眼睛泛红,挺着早就膨大竖起的阳物,直往柳绡腿心插去。
“痛……”柳绡低呜着轻叫了句。
何崇看着明明已经绽开,但只含住他茎头的红嫩花户,热血越发往头上冲。他再次蓄力,想钻进去,却只觉得那曾让他销魂蚀骨的蜜道,万分狭窄干涩。
“夫、夫君……好痛……”而这时,柳绡又痛呼了声。
“叫唤什么!你都生了孩子,为什么还这么紧?”何崇咬得牙齿咯咯直响, “跟何岩欢好就心甘情愿,是吗?!”
柳绡仍是在哭,身体抖得像湍急水流上的叶片。别说她从分娩到现在,一直没有房事,就算加上之前孕期,她其实也没有和何岩真正做到底。而今何崇突然回来,知道了她和何岩的事,惊怒交加之下,她怕自己真的受不住。
而何崇盯着她柔弱不堪的样子,把阳物撤了出来。
他把还挂在她身侧的肚兜、衣衫都撕得稀碎,见那两团沉甸甸的乳儿,依然在分泌汁水,双手罩了上去,大力揉搓一会儿,就一只手摸上柳绡腿心,另一只手握住阳物。一时间,两人下身都沾满了奶水。
何崇极力忍着无处发泄的怒气和欲望,又以两指插进她腿间试了试,见柳绡只是在抽噎,没再出声,闭了闭眼睛。他正想再探蜜洞时,忽然瞥见桌上的瓷碗,起身端起碗喝了个精光,然后回到床上,对准柳绡花心,就吐了进去。
已经变凉的奶水,突然涌入柳绡腿心,激得她一阵战栗。
而何崇看着被他用舌头推进去,却又自发流出来的汁液,莫名觉得似乎柳绡仍然在排斥他。
他脑子里那根绷紧到极限的弦,终于啪的一声断了。何崇抱紧柳绡的细腰,湿黏的阳物对准同样湿漉漉的花穴,没有一丝犹豫地猛冲到底。
“何岩也是这么肏你的吗?”何崇听到柳绡哭声里溢出一丝轻哼,大力冲撞起来。
即便腰间已被禁锢,柳绡还是被他撞得东倒西歪。何崇像是忍饥挨饿已经太久的野兽,卯足了劲在她腿心进出,直到他发觉,因为他的动作而扬起的奶水,落到他脸上时,他抬头看了柳绡一眼。
她虽然还在抽噎流泪,但脸上染了绯红,不再像刚见到他时那样苍白。
何崇把柳绡抱坐在腿上,一边忘情地吃着她的奶儿,一边耸动劲腰。柳绡在他身上上下颠簸,每一次下落,那坚硬如铁的肉柱都直抵她甬道尽头。
她早就没了力气,但何崇再怎么要她,她都没再说一句话。是她对不起何崇,是她背叛了他,他再怎么折腾,她都不会有半句怨言。
柳绡伏在何崇肩头,闻着他衣衫上的尘土气味,似乎还夹杂着遥远边境的寒气,气喘吁吁地流着眼泪,直到何崇抱着她倒在床上,两人交合处挤压得严丝合缝,才彻底释放。
不停颤抖的柳绡,还没来得及稍作缓和,又被翻过身体,那似乎不知疲倦的阳物,贴着她的臀缝,又钻进腿间……
“你就是这样吃掉何岩的吗?”何崇趴在她肩头,口齿扯着她的耳朵,“你就是这样,像个勾魂的妖女一样,让何岩为你沉沦,在你新寡的时候,迫不及待爬上你的床,占有你这副柔嫩销魂的身子吗?”
柳绡闭着眼睛,仍然一言不发,只是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沾湿了大半个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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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三字标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