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了,为什么!”李季焦躁的问道。
“你这是和我说话的态度?”沙哑的声音不满道。
李季僵了一下,低头,握紧拳头道:“不敢,属下只是为大人着急,上面已经派了人过来,咱们今天失败后,功劳就要被其他人抢走了。”
沙哑声音的主人冷哼一声:“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但是今天出了意外,而这还都要怪你。”
“为什么?”李季不明白。
“你不是说国师府的护卫已经离开了吗,为什么沈君辰身边还会有国师府的护卫在!”沙哑声音的主人怒道。
李季大愣,然后道:“不可能,我和沈君辰住同一个院子,他身边的护卫一直只有沈忠,外加一个不会武功的沈义!”
“不可能?我看你是狂妄自大了,我明明跟你说过国师府的暗卫善于在暗处隐藏,你却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出了这么大的差错,你还想推卸责任?”沙哑声音的主人冷冷说道。
“大人?”李季看着他阴冷的目光吓了一跳,背后瞬间冒出了冷汗,噗通一下鬼跪在地上:“大人饶命,请再给属下一次机会!”
沙哑声音的主人冷冷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李季,继续说道:“除了那国师府的护卫,还有一人。”
李季抬起头,不解:“什么人?”
“一个当时谁都没有察觉到他在场的人,此人内功修为之高已经不是我们能应付的。”沙哑声音的主人冷冷说道。
李季彻底僵住,沈君辰身边有这么多人保护他吗?不可能,如果真有这么多人,为什么那天在马场沈君辰那么容易就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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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义手臂上的银针被取出来,大夫说等迷药的药性过后就会醒过来,性命没有威胁。
送走大夫后,沈君辰仔细回想了刚才发生的事。
先是有人来告诉他吕夫子有找,沈君辰记得那个人穿着书院的学子服,面容长相很平凡,不认识,但却不会让人觉得很眼生、很扎眼,就是那种好像自己似乎在哪见过的长相。
沈君辰知道自己是被人阴了,那个所谓的‘学子’跟他接触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是自然的,谁都不会怀疑他不是书院的学生。
紧接着是园子里发生的事,那几个人影沈君辰虽然没有看清楚长相,但可以肯定的是成年人,这一点沈忠和毕宿也可以作证。成年人要混入南阳书院要难得多,因为这书院内的成年人除了夫子和书院的杂役就是守山的侍卫,基本上都是熟面孔,那些人又是怎么做到悄无声息的埋伏在园子内偷袭他的?
还有,为什么偷袭他。
用的是迷药,似乎没有杀人的打算,可就算不杀人只是单纯的绑架也总得有原因吧。
不清楚对方的来历、目的,沈君辰只能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最近,他身边可疑的人和事也不外乎那几件。
司空铖是为了司夜接近他的,迷晕、绑架他没有必要。
除了司空铖是为了别的目的,剩下的就是与他自己切身相关的,胎记的事。
这件事牵扯的人有木海和李季,木海下落不明,而李季……
也只有李季想法设法的想要查看他身上是不是有胎记,马场的事也可以看出李季非常心急想要知道答案,或者说是李季背后的人非常着急。
“公子,书院已经不太安全,属下做主送了消息出去,调派更多人手过来。”毕宿道。
“属下也通知了木叔,木叔那边已经在想办法让李二他们进入书院来保护您。”沈忠也道。
沈君辰想了下,对沈忠道:“不,暂时让李二他们别来。”
“可是您现在有危险。”沈忠不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