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生有些懵,不说这时代女子保守么,难道自己遇到了潘金莲同款?
试探性问道,
“仙人跳?”
美娇娘笑的凶器乱颤,
“呵呵呵呵,公子就爱开玩笑,什么仙人跳,奴家这宅子里拢共三人,您都见过。”
陆长生不解,话也就直白了些,
“那东家为何自甘堕落?”
美娇娘一下子笑颜换悲悯,眸中带泪,这变脸速度,这细微表情拿捏,妥妥奥斯卡。
陆长生正暗自吐槽,女子已起身,莲步款款来到陆长生后背,双手搭在陆长生肩头缓缓按摩,
“奴家父母早亡,与弟弟相依为命,嫁给阮二他爹,虽是续弦,可总算有了依靠,不曾想他爹却早早去了,留下我一个苦命女子拉扯他们姐弟,奴家心里苦啊!”
“唉,奴家也是人,夜深人静时,孤独又能向谁诉说?!”
语带悲切,直教闻者落泪,手上动作却是愈发大胆,一只洁白小手已探入陆长生胸膛摩挲。
“公子,请让奴家为您宽衣…”
陆长生才不信她的鬼话,比起记忆那世里的绿茶,这份演技还差着段位!
这种姿色想再嫁何其容易,无非是高不成低不就罢了!
再说一个漂亮寡妇能撑起这家业,背后没点助力才怪。
反正自己不是吃亏的那个,你爱演,老子也懒得拆穿。
待被褪去衣衫,陆长生光溜溜进了澡盆,并无尴尬,以前两个小丫头每日伺候沐浴,早麻木了。
美娇娘得逞了第一步,心中犹自欢喜,媚眼如丝的同时呼吸加重,撩拨道,
“公子,奴家美吗?”
陆长生躺在澡盆里,望着外面作诱人姿态的女子认真点头,
“确实是个美人。”
“嘻嘻,”
女子愈发卖力,围着木桶吐气如兰,手指在陆长生胸膛摩挲,
“公子的短发,公子俊俏的容颜,公子的风轻云淡,哪一样都叫奴家情难自禁,想必爱慕公子的女子数不胜数,奴家不过残花败柳,为助公子雅兴,奴家特意准备了小节目,望公子能喜欢……”
陆长生身体某处的确不受控制,但内心毫无波澜,泡在水中懒洋洋道,
“哦?”
“既如此,本公子拭目以待,请开始你的表演。”
女子迷离的眼神始终盯着陆长生,不着痕迹地从托盘中拿起一只精致木盒,身体缓缓扭动着后退,直到半丈外的低矮置物台,随手扫去上面的杂物,面朝陆长生坐了上去。
缓缓褪去亵衣,轻抚凶器,把诱惑做的如此明目张胆…
陆长生可不仅仅是17岁未经人事的青年,还有记忆中年大叔一世傍身,后世的花活可多了去了,饶是如此,心头直呼内行!
不一会儿,女子又褪去了亵裤,摆出了一览无余的姿态,两手有些忙碌…
陆长生下意识摸了摸鼻孔,还好,没有流血,心里反复念咒语,
‘绝不能把第一次丢给这样的女人…女人只会影响哥的拔剑速度…’
如此再三果然有效,邪火再度被压制下去。
哪知一山还有一山高,美娇娘打开了那木盒,居然是一只角先生…
陆长生反而没了那份燥热,仿佛进入了贤者时刻。
且不说17岁的身体还不宜破阳,只说如此荒诞的女子,是正经人能沾染的吗?
权当乐子看好了,大不了给些茶水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