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他看来,女人往往成不了什么大事,她们大多只能依附于男人而存在。
然而,如果能够赢得洛儿的真心,那么一切担忧或许都会迎刃而解吧!因为爱情会使人失去底线、变得盲目。他已经活了这么久,对于这一点自然再明白不过了。
要说哄女人开心,他可是相当擅长啊!
“你到底是谁?难不成是洛儿以前的情人吗?”秦王的眼神充满了轻蔑和不屑,仿佛在看待一堆无用的废物一般,甚至还流露出一丝怜悯之情。
尽管蓝晚肃无法清晰地看到秦王的目光,但凭借猜测,他大概也能领会到此刻秦王心中的想法。
“情人?别自作多情了!我们只是普通的旧相识而已,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实话告诉你吧,那个女人名叫姜洛,她拿走了属于我的东西,所以这次我只是顺道过来找她取回罢了。”
“你们真的认识?”
说到这里,秦王其实已经有七八分相信了,毕竟是共同的秘密,总不会是什么瞎编还能编得如此凑巧吧。
“都说了,这次主人的目的就是让王爷不要再回来了,既然王爷已经识破了我们的说辞,我们再继续装下去,也没意思了。”蓝望舒一脸的痛心疾首,对于自己被识破这件事情,感到非常的遗憾,甚至还有几分可惜。
“不可能!洛儿爱我,她不可能让我一个人待在勋阳,再者说,没了我,她能做什么?”秦王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
“主人……已经怀孕了。”蓝望舒语出惊人死不休,这下可好,不止秦王和他的亲随震惊得合不拢嘴,就连她身后的众人也都有些惊恐,完全不知道这又是哪一出。
西风和吴言对视一眼,又齐刷刷看向了青叶,青叶翻了个白眼,一脸嫌弃地看着他俩,仿佛在说:“别看我,我也不知道啊!”
青叶的内心深处无比坚信着蓝望舒,无论她说出怎样的话语或者做出何种举动,必然存在其合理之处。
“简直一派胡言!你这分明是空口无凭地污蔑洛儿的清誉!本王从未与她亲近过,又怎会令她怀有身孕?”
此刻秦王的心境犹如吞下一只苍蝇般难受,只觉满心的厌恶和愤怒。为何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总要无端端地扣在自己头上?对于未曾做过之事,他决然不会轻易承认,尤其涉及到皇室血脉,更是容不得半点混淆。
蓝望舒却只是轻描淡写地耸了耸肩,脸上满是无谓之色。
“秦王殿下啊,您身为参与夺嫡之人,连如此浅显易懂的道理竟也无法领悟吗?至于这孩子究竟属于何人,又有谁会真正在意呢?只要主人宣称孩子的父亲是谁,那便是谁。况且,主人如今身怀有孕,众人自然会将此归功于谁,整个大越臣民皆知主人乃是秦王殿下您的人啊。”
蓝望舒围着秦王转了一圈,又缓缓地走了回去,她看似漫不经心,但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秦王的心上。
是啊,谁都会认为姜洛是他的人,难道她真的怀孕了?可是,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她没有这么做的必要,她想要的,本王都会给她,为何还要做这么冒险的事?如果被本王发现,本王一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权力啊!谁会不喜欢权力呢?王爷不也喜欢吗?对吧,王爷。这个时候王爷出使在外,回不来,你猜,你的好兄弟会做什么?”
蓝望舒一脸天真地看着他,那张稚嫩的脸,说出的话却让秦王如坠冰窖。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本王的兄弟夺嫡,和洛儿有什么关系?他们没一个善茬,如果失败了,没有人会放过洛儿。”
“当然不会了,主人的能力,我以为秦王殿下是知道的呀。她若是护驾有功,刚好王爷没有音讯,又刚好她怀孕了,再刚好是个男孩,你说,殿下敬爱的父皇会不会选择主人的儿子呢?”
蓝望舒说到这儿,秦王只觉得自己的心像要跳出嗓子眼儿了,他听进去了,的确是姜洛可以完成的事情。如果这件事情真的发生了,那走向和蓝望舒说的没什么差别。
“如果王爷在,那王爷的父皇可不会放心。但是如果是孤儿寡母,那就刚刚好。等到陛下驾崩,新帝不能临政,我的主人就可以垂帘听政,名正言顺。这大越就要改朝换代,就得姓姜了。”
蓝望舒的语气狂妄至极,就连表情也都是满满的嚣张得意。
秦王的亲随,自然不是只会舞刀弄棒的鲁莽之人,他们面面相觑,很明显也认为蓝望舒说的合情合理。
“王爷,属下一定会为王爷杀出一条血路。”
其中一个亲随拔刀就朝着蓝望舒扑来,蓝望舒眉头一挑,直接一枪送人归西。
秦王也很震惊,居然有这样的暗器,是了,这样的东西,恐怕只有姜洛能拿的出来。
秦王的眼神闪烁着不老实的光芒,他紧张地左右张望,暗自估量着逃脱的可能性。蓝望舒手中的枪在晃动,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在嘲笑着秦王的企图。
秦王的心跳加速,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目光不断地在周围的环境中搜索,寻找着可能的出路。他的手指微微颤抖,显示出内心的紧张。
蓝望舒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冷静,她似乎完全掌控了局面。她的眼神紧盯着秦王,仿佛能看穿他的心思。她知道自己手中的枪是强大的武器,让秦王不敢轻易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