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初期小乘杀初期大乘,这脸打的啪啪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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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兴自觉要嘲讽两句,嗓门非常到位,间接导致没人愿给段七杀收尸,叶臣微微蹙眉索性弹出黑煞,泯灭成灰任由轻风带走,如此过后才又有人出列,是位身段婀娜面容冷肃的女子,毫不遮掩冰魔力躁动四溢,一迈进擂台就抬起法杖指点,不言不语不免引发嘘声。
“诶都瞎起什么哄,首战打女人太掉价,况且初期大乘不值我出手,爱谁上谁上。”
没错,被指的正是唐兴,一串说辞只为搪塞,不想打女人倒发自真心,多瞄两眼细腰翘臀啥的纯属本能,可就算故意撇嘴挪开视线,指来的法杖依旧点啊点,大家必然蠢蠢欲动,眼瞅嘘声将要再起,温舒涵却出人意料负手应战。
“他来,你,不打。”
面容冷肃的女子总算张嘴,言辞异常简练,若非性格使然,多半有所缺陷,但温舒涵丁点不在乎,且诚然道:“他说的没错,你真打不过他,所以咱俩赌一把,我输他任你处置,你输跟他回去做媳妇,敢接嘛?”
“接。”
一字回应,法杖即刻收回,外带略施一礼。
“别急,我姓温名舒涵,你叫啥名字?”
先自报家门,再借题发问,顺理成章不外如此。
“冰,月。”
两字间断本该显而易懂,可大伙听完总觉别扭,唯有唐兴噗呲笑出声,随即伸手捂嘴,尴尬的差点撞树,而没等进一步发酵,温舒涵点头道:“唐兴,冰月,不错,很搭调。”
“我去,哪里搭调了,我是兴奋的兴,她说的是月亮的月,完全搭不上。”
“啧啧,碎嘴加较真儿,没准更合适,那开打喽。”
唐兴猴急的反驳,却被温舒涵随口贬为废话,跟着柔夷一挥两道流光落地,只放古树铁卫和电光猎影出战,前者挺立高有丈二,比之荒兽时精减三成,换来面目表情更生动,肢体越发拟人,树皮铁青厚重,就算遇火也能抵挡一时。
而后者,从头至尾堪比小牛长短,皮质光滑闪亮,勾爪猎齿锋利刺目,时不时电光游走噼啪作响,四肢稍加动作便拉成电弧,见冰月连舞法杖凝聚八面冰盾,发力蹬地快若奔雷,眨眨眼冲到一处间隙准备突袭,无奈茫茫寒雾及时补缺,只好施加雷电印记扭头退开,上百树刺紧随到位,射进雾中但听当当作响,显然徒劳无功。
“塑形,断天冰刃。”
冰月难得正常讲话,三丈冰刀随之划开雾气直劈而来,换做不具魂感者铁定吃亏,可温舒涵早有察觉,已脚踏树枝径直弹起,凌空催发水蓝裙甲宛若荷花盛放,单手斜挥新得卷水棍,战气拉长成缎尽显柔美,迎上刀刃缠附数道,借力一荡摩擦勒紧冰屑纷飞,当临近树冠拧身带偏,铁卫趁机摆拳捶打刀身,缎带勒紧处立时咔嚓脆响,断裂的同时,电光猎影仰天喷出雷柱,升至半空拐弯扎进寒雾中,尖叫紧跟乍起透着酥麻。
“小月月,认输免遭罪,还能许你一门亲事,真犯不着死扛。”
“塑……形,冰鹰鹰,群袭。”
“铁卫,树刺暴射。”
冰鹰倒是个头充沛,可十多只的数量跟群字儿完全不沾边,铁卫依照吩咐蛇射出上百树刺,九倍有余的数量差势必引发质变,结果无一侥幸通通爆碎成渣,冰月终于撑不住噗通倒地,声响传出雷柱立刻中断,待雾气稀薄,温舒涵收起两兽雀跃上前。
“尔敢,休动我法华宗子弟。”
低喝陡然响起,火红身影罔顾规矩冲入擂台,长枪探出赤芒吞吐杀意昭昭,但温舒涵完全不当回事,专注抱起赢到手的小媳妇,下一刻,精黄长枪从旁斜插抵住赤芒,老黄及时赶到须发无风自动,已然怒发冲冠。
“这人不守规矩真讨厌,黄哥加油。”
“嗯,我戳他对穿。”
温舒涵抱紧冰月边说边走出擂台,老黄应声一震长枪将对面顶开,怒目而视收臂蓄力,等枪尖璀璨挺身便刺,百道精芒散射,直接发动伪圣攻击,佣兵本就奉行能省事别费劲,眼下正合时宜。
“挡我者死,赤泉烈破。”
敢行鲁莽之举当然不会白给,身影只稍事退后挺枪同样刺出,附刃赤焰骤然喷发,如柱袭来力挫精芒,皆是伪圣攻击自家明显逊色,老黄催发异铠准备硬挡,可怎料,虚幻猪头竟赶在这时冒出来,有名无实的潜力伪圣战甲自行运作,能量形似泥浆于身前聚团,遭受赤泉冲击翻涌翻涌再翻涌,然而就是打不透。
“说戳你对穿,就一定要对穿。”
老黄有惊无险依旧硬气,暗暗发动贴身的古朴护符,话音刚落石刺暴凸,围绕对方半丈画圈,群起成阵又快又猛,结局何止对穿,生生扎成蜂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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