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江明冷声道:“我会让底下的人禁止购买王记包子,否则,一律严惩。”
李单苦笑:“就怕堵不住。正如你说的,这东西会上瘾,他们一旦不吃了,浑身不舒坦,该如何是好?”
金谷年淡声道:“无妨,我这有一款中药药方,回头你们让人煮来吃,能消除毒素的依赖。李单,学院的食堂安排两顿,就说是消暑饮料,往里面放一些冰糖。”
会议完束后,文知雅询问道:“娘,你觉得这东西来自哪里?”
"眼下我也没有头绪,但愿不是我所想的那样。"金谷年疲惫道,“寻常无知的百姓,也会用罂粟做菜,还不能断定就是王氏的阴谋。我们切勿打草惊蛇。”
傍晚时分,蔡娟回来了。
金谷年特地来见她,聊起了王氏的身世。
“你见过她的孙子吗?”金谷年好奇道,“瞧她的样子,不像是出自穷苦人家。她跟着文娟母子做生意,着实吃亏了。”
“谁说不是呢,我今日才跟她说了,让她请伙计帮忙,长久下去,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的。”蔡娟怜惜道,“王家兄妹只知道偷懒,少盯一眼都不行。文娟倒是肯干,就是磨蹭,还时常打碎碟子,哎,干哪哪不行!”
“今日客人太多,王氏都累倒了,是我扶她回家的。”她继续道,“见了她的两个孙子,也是指望不上的,整日关在屋里,谁都指望不上啊。”
金谷年询问起王氏的孙子长相,问得很详细。
蔡娟一一回答了,当她说王氏的孙子右眼底下有一颗黑色的泪痣时,金谷年露出深思熟虑的表情。
“阿年,是不是王氏犯了什么事?”蔡娟觉察到不对劲,焦急道。
“没事,我见你跟她要好,多嘴问两句罢了。”金谷年叹息,装作为难的样子,“我最近要出去一趟,香袖最近的课又挺忙的,彩花怀有身孕,胃口不大好……”
蔡娟听了,脸一红,她为了王氏的生意,经常跑去铺子,府里的事务也没顾得上。
“等明日王氏请了伙计,我就不用去铺子里了。”蔡娟尴尬道,“瞧我这人,一有高兴的事,就得意忘形,对不住啊。”
金谷年拍拍她肩膀,柔声道:“你能多认识一些人,我高兴都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怪你呢。只是,这人也分三教九流,你呀,要戴眼识人了。”
蔡娟笑笑,并不往心里去。
次日,蔡娟又准备去王记饼铺帮忙,没想出门就撞见刘浩忠夫妇来访。
“蔡婶子,你来评评理,看是不是我做错了。”蒋盈盈抱着孩子,委屈道,“刘浩忠欺负我们母子。”
刘浩忠挠挠头,苦笑道:“蔡婶子,盈盈整日疑神疑鬼的,你帮我好好劝她,我先走了。”
说完,他竟然溜走了。
蔡娟连喊都喊不住他。
她还要去饼铺帮忙呢。
见蒋盈盈抱着孩子,可怜兮兮的,蔡娟又没有办法坐视不管。
好说歹说才把蒋盈盈劝走,等她来到王记饼铺时,就看到一个中年男人在铺里忙碌着。
文娟跷着二郎腿在柜台收款,而王家兄妹不知所向。
男人叫姜生,是文娟聘请的伙计。
解甲归田的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