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自从上次见过金谷年后,两人再无交集,没想到又有生意上门,笑得一脸和气:“成,保证给你办妥当,”
金谷年转身要走,刘二好心提醒道:“我听说蒋家最近摊上事了,文楼镇李富商的儿子要纳蒋盈盈为妾,蒋家死活不肯,两家闹得像仇人似的。”
方氏如此高傲的人,蒋先华也是自以为高人一等,会让蒋盈盈做妾?
金谷年一阵意外道:“落实了?”
刘二不紧不慢道:“李家派了媒婆上门提亲,被蒋家赶了出来。那媒婆也是厉害的,扬言说蒋家小姐跟李家少爷已有肌肤之亲,名声尽毁,除了李家,谁还敢要她?蒋母发疯一般把人赶出去。”
嘿嘿,这真是听到最可笑的笑话。
“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刘二为何要告诉她。
刘二挠挠头,干笑两声:“我以为你们两家有过节,这份情报值个人情。”他当然不会说因为某姑娘那如纯净无暇的笑容,深深地印刻在他脑海里,仿如洗涤过他的灵魂。
当时得知蒋家遭殃,刘二还暗自高兴,觉得蒋先华有眼无珠,才跟文知雅退婚。
金谷年不爱管闲事,蒋盈盈的死活,不感兴趣。反正小人多作恶,总归会遭报应的。
她内心不以为然,但面上不显,淡声道:“不错,下回有用的情报,你可以来找我,价格好商议。”
回到家里,看到自家门口围了一波人。
刘氏一脸看热闹的表情,对着金谷年指指点点道:“金谷年,你倒大霉了,蒋家赖上你们家了。”
走进门口,就看到蒋家主母—方氏对着文知雅咄咄逼人道:“文知雅,是你害我们家盈盈在诗会出丑!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如此恶毒心肠,被我们家先华退婚心有不甘,便心生歹念,报复我们家盈盈!”
文知雅跟夏彩花并列站在一排,神色铁青,气势也不甘示弱,回敬道:“方氏,你真是奇怪,如今是蒋盈盈失了名声,你为了帮女儿洗清名声,还妄图拖我下水。”
“当初在诗会上,是蒋盈盈无理生事在先,何小姐等人皆可作证。你再这般纠缠不清,我就去县衙报官,说你私闯民宅,请何大人秉公执法。”文知雅冷笑,锋芒毕露,完全不是昔日唯唯诺诺,对方氏畏缩恭敬的样子。
方氏奈何不得,气结于心,差点想动手打人。
站在方氏身边的女子戴着面纱,急得向前一步,声音尖锐道:“文知雅,分明是你浪荡成性,勾引男人,如今你害我名声,我不会放过你的!”
“蒋盈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坏事做尽,遭报应了。”文知雅半步不让,冷笑,“别以为我还是昔日好拿捏的样子,你找错对象了!”
“你这个贱人!”蒋盈盈也疯狂,掀去面纱,冲上来就要对她拼命。
夏彩花见状,本想出手帮文知雅。
“嫂子,你瞧着。”文知雅也憋了一口气,蒋盈盈还没冲到面前,就被她一把扯住头发。
骂道,“蒋盈盈,我忍你好久了,是你动手在先。”对着蒋盈盈连扇两巴掌。
蒋盈盈披头散发,想哭不敢哭,被打懵了。
方氏护女心切,发疯一样冲上来。
夏彩花也不好招惹的,她最近养得好,身强体壮,战斗力十足,三两下就将方氏按倒在地。
“蒋家的,这里是文家的地盘,你们找错地方了!”
夏彩花拍拍手上的灰,彪悍无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