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惊险过去,冷静的思索就衍生了。
如果今夜的围堵事件是七皇子设套要对自己钓鱼,是不是出手太早了呢,为什么不等自己到外城见到义帮的时候才出手呢,因为外城地理太复杂在夜间不好控制怕自己逃掉?
有大问题——
云鸩忽然想到了一个不容忽视的逻辑细节:自己的真正身份义帮的人并不知道,但在外人看来,自己是侠义团首领,和底下人应该相互知根知底才对,所以如果他是去警示义帮传递情报的,身上其实不必带任何装扮物、信物,也即正常情况下他身上不该有夜行衣和面具,那么七皇子突然把他围上难道不怕一无所获么?
何况既然要对付自己,七皇子自身为何不现身,而要让没什么分量的治安属的人出头呢?
难道那个云秀并没有对围堵公交的行动抱太大期待,或者更大的行动点在他处?
啊,糟糕——
联想到什么,云鸩面色一变……
当紧赶慢赶回卫队本部的格斗中心时,云鸩的心一下凉了。
他的宿舍门开着,内部被翻得乱七八糟。
这时候中心看门的人过来,云鸩揪住他的脖领子质问:
"谁动了我的房间?
"
看门人恐慌说:
"是七皇子殿下亲自带着人来搜检的,小人们也不敢阻拦。
"
果然是七皇子!
云鸩无力地松开了看门人,后者怕他再发火告罪跑开了。
完了……
云鸩内心喃喃。
他房间里有着作为侠义团
"首领
"的那些
"罪证
"。
另一幅没带走的面具,一把得自于飞天鼠的匕首,那张画过标记的皇城大地图,最重要的是那个锁着关联着那些治安区长罪恶的文契等物的铁箱子!
不,不止如此,还不见了另外一样。
义父的骨灰盒也没了!
云鸩心一空,此刻身后却传来一个柔和的声音:
"发生什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