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嗣立当晚喝得酩酊大醉。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还是副将把他叫醒的。
“总兵大人!总兵大人!日上三竿了!该起来了!”
副将苦着脸,站在韦嗣立的门口,敲了很多遍的门。
“哦!什么时辰了?”
韦嗣立只觉得自己脑袋欲裂,好像是被斧头劈开的感觉。
“大人,已经快午时了,陈总兵那边派了人来,说是在怡红院设宴招待咱们!”
副将咂咂嘴,又是害怕,又是似乎有点儿期待。
韦嗣立强撑着起床,打开门,同样苦着脸:“又是宴请?怎地陈总兵这边的酒如此烈啊?”
“陈总兵说是祖传的秘方,闻着酒香扑鼻,喝着辛辣,谁知道呢!”
副将回味着昨晚的宴请,似乎酒香仍在鼻边萦绕。
“行了行了,别说了,今天说什么也不能喝了!中午咱们就和陈总兵辞行,此间事毕,咱们也该回到李将军那里了。。。。。。”
韦嗣立觉得自己的脑袋似乎痛的更厉害了,强撑着答话。
半个时辰后。
西部城镇第一家怡红院。
顾名思义。
怡红院嘛,怡情,红色主题,小院落,很适合喝酒嘛。
赵得柱和高得定坐在韦嗣立两边:“韦总兵,咱们陈旅长昨日回去不小心跌下马,今日实在是来不了,但你们千里迢迢来增援,这份情,锦衣卫第一旅上下,所有人铭记于心,这壶酒,下官先干了,您随意。。。。。。”
韦嗣立是个老实人。
他坐在主位,端着手里三两一壶的白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眼见着赵得柱和高得定把酒壶高高扬起,对着他照杯。
韦嗣立心一横:“成!先说好,就此一壶!”
一仰脖,就干了下去。
顿时,入口虽柔,一线喉。
一团火热在韦嗣立腹中燃起。
紧接着,两个团的副团长:“韦总兵,下官仰慕您许久,这壶酒先干为敬。。。。。。。”
类似的套路,在怡红院里反复上演。
韦嗣立麾下的军官们。
原本下定决心今天坚决不再喝酒,却是根本禁不住劝酒,一壶接着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