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儿是被鼠妖偷去的?”
钱知县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但他还是想亲口从沈夜口中听到答案。
沈夜无言,算是默认。
“赶快……
赶快带人去西山,从鼠妖手下救出吾儿。”
钱知县喘着粗气,向沈夜下令。
沈夜没有动作,他抬起头来,眼神冷淡。
“大人。
你儿子的命,是命。
我手下兄弟的命,就不是命了么?”
领着一帮凡夫俗子,去鼠妖口中夺人。
无异于白白送命。
虽然沈夜和手下那帮捕快,没多少情谊。
可也不能把他们故意往火坑里推。
“你……”
钱知县手指沈夜,面色铁青。
他没想到,自已一手提拔起来的泼皮,竟然敢如此与自已说话。
沈夜不为所动,一双冷冰的眸子与钱知县对视,毫无惧意。
钱知县强行压制住了怒火,没有发作。
他还要指着这泼皮做事,不能完全撕破脸。
“那你说,该如何做?”
“鼠妖今夜说不定,还会进城。
为了避免再发生孩童失窃之事,应当差人在城中鸣锣打鼓。
使百姓提起戒备,让鼠妖不敢妄动。”
沈夜语气悠悠。
“那如何去救吾儿?”
钱知县也清楚,自已儿子恐是凶多吉少了。
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就这一个儿子。
不想失去最后的希望。
“明日,组织城中义勇,协助去西山清剿鼠患。
尤其,是临河县那三位蛊师。”
沈夜言罢,也不管钱知县是何反应,转身便向外走。
“本官可没那么大面子,能请动那三位出手。”
沈夜身后,传来钱知县叹息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