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男尊女卑。
这一行为将两人的身份和地位全部置换。
谢烐不爱别人触碰,也想说他没哭,可眼下,他能感觉到从纤细的指尖传来的真心和温度。
他嘴角勾起。
“好。”
被人调戏,是一种恶心的事情。
被时霜调戏,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窗外,乌云遮住月亮,露出一丝白光,夜风吹过不远处的竹林,发出影声,雨已经不下了。
一家人在前厅吃饭。
时霜扒拉着米饭,她不解地问:“谢言和栀子呢?我去叫他们来吃饭。”
林叔和林婶不愿意来。
她也不勉强,毕竟他们吃起来心里不舒服,战战兢兢,没这个必要。
谢母起身,挡在她身前说,温和道。
“给他们点独处的空间吧。”
“啊?”时霜思索地坐回座位,她错过了什么了吗?脑海中不禁脑补出两个人的场景,她暧昧一笑,点头道,“我懂我懂。”
谢烐侧眸,问:“你懂什么?”
时霜夹起一块肉,放在他的碗里,“青春年少的爱意朦胧啊。”
“你看来很了解。”谢烐幽幽地说。
他在脑海中想起了时霜和高哲在一起的场面,忽然觉得这米饭不香了,甚至有些发涩。
时霜想起,书中描述,原主疯狂追求高哲的画面,心虚一笑。
“我、我是从话本中吸取的经验。”
“哦?是吗?”谢烐挑眉,如今,他倒是也不信,当初那个不理智追求高哲的人,会是眼前的人。
也罢,谁还没有点不愿提及的往事?
时霜用胳膊肘撞了下男人,随后,往男人嘴里塞了一块土豆。
“好好吃饭。”
“对,食不言寝不语。”谢母看着小夫妻的小打小闹,眼底含笑,可太较真了,会影响感情,还是得劝劝。
谢烐无奈一笑。
快吃完前,谢言和栀子来了,他们脸上尽是笑意,时霜问:“你们干什么坏事去了?”
“小姐,奴婢哪有。”栀子走过去,“奴婢像干坏事的人吗?”
时霜双手环胸,上下打量着她。
随后,点点头道:“像!很像!还是个惊天密谋的坏事!”
栀子双手眼睛,“奴婢才没有呢!”
时霜捏了捏她的脸,这小丫头太可爱了,她递过去一双筷子。
“快吃饭。”
“奴婢马上就吃好!”栀子火速吃着饭,可谓是狼吞虎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