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听说宝贝儿子被打了,陈元驹噌的一下窜起来,“被谁打的?人在哪?”
陈乐生是他老年得子,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从小到大就没碰过他一根手指头。
没想到竟被别人给打了?
这还了得?
跟着管家,一路小跑到前厅!
见到趴在地上的宝贝儿子,浑身上下都是血,当时就崩溃了,“儿啊!儿……!”
“郎中!快去叫郎中啊!”
“老爷,已经去请了!”
身边一位下人说道。
“是谁?是谁重伤我儿?到底怎么回事?”
陈元驹蹲在儿子身边,悲愤喝问。
“老爷,是……是一个五六岁的孩子!”
一位捂着脸的下人支支吾吾说道。
“什么?孩子……?”
陈元驹压根就没信,对围在身边的下人一通发火,“什么样的孩子能将生儿打成这样?你们都是死的吗?”
“老爷,动手打少爷的人真的是个孩子!”
“是啊!那孩子力气大的很,速度还极快,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没错!而且那孩子还有四五个帮手,没多久,我们就都被打趴下了,根本护不了少爷……!”
周围家丁一个个苦着张脸,开口说道。
“报官!报官!赶紧给我报官……!”
陈元驹怒吼道:“谁打我儿,定要他全家偿命!”
“是!”
管家领命,带着几个家丁,立即去办。
他们陈家与咸阳令阎乐有交情。
管家稍一说明情况,阎乐就拍案而起,“竟有此事?”
“千真万确!我家少爷此时正躺在正厅,无法起身呢!”
管家躬身一礼。
“吴管家放心,不说你我两家的关系,就这种恶劣的事件,我阎乐也绝不容许在我的地界上发生……!”
阎乐装出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管家可以回禀陈老爷,我这就带人去抓行凶之人,必定给陈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那就有劳阎县令了!”
青衣小帽的管家拱手一礼。
“诶!你我两家还有必要说这些客套话吗……?”
管家由条案后绕了出来,亲自送管家出门,“上次听我家岳父大人说,宫内又新到了一批贡酒!似乎比之前的还要精纯?”
“明白!小人明白!这就回去跟我们老爷说!明日一早便送几坛过来!”
管家经常替老爷办事,与各官府打交道,哪能不明白这些事?
当即就应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