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一阵失落,然后随即哑然失笑,就一个梦而已,还介意那么多干嘛,现在自己肯定是昏迷过去了,梅先生他们随时都会叫醒我,这个梦也就结束了。
“看来你真的是什么都记不得了!恰恰相反,她是因为长得太美太好看,所以才没人敢娶,都说是狐狸精转世,谁降得住啊,所以就便宜你了。不过,能不能收服得了她,还要看你小子的本事,而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这么不靠谱的,唉,我看悬啊!”
他一边仔仔细细地打掉我衣服上的每一粒灰尘草屑,一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我说。
我靠!还有这种操作?简直就是Perfect,太完美了!也只有梦里,才会这样吧?不管了,人生苦短,梦更短,先去看看再说!
我跟着小飞到家的时候,所有亲戚朋友都等着了,老爸和老妈更是早就急得成了热锅上的蚂蚁,看到我也顾不上训斥了,老爸忙着安排迎亲队伍,老妈则是帮我整理着衣服,然后叮嘱这个,叮嘱那个,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看得出来,这么多年来,老爸和老妈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很快,我就被这种气氛所感染,内心也开始有些小激动、小期待起来。婚礼的形式我也很满意,是复古的传统婚礼。虽然各式各样的小轿车塞满了整条街道,但因为新娘的娘家就在邻村不远,所以我就骑上了一匹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找来的高头大马,带领着抬花轿的,乐人,放鞭炮的,媒人……等等,一路上吹吹打打,浩浩荡荡而去。
幸好之前在回家的路上我向小飞问的够详细,包括新娘所在的村子,她家的具体位置,甚至是她们家每一位家庭成员的兴趣爱好都没有放过,是以接下来的一切都很顺利。
新娘凤冠霞帔、虽是被一块大红盖头遮住了整副面容,但那玲珑婀娜的身姿即使是在宽袍缓服中,依旧是纤毫毕现,令人忍不住遐想万千。
我毫无半点抵抗力地就入戏了,看着新娘那弱柳扶风的娇态,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搀扶着她上了八抬大花轿,辞了她的父母,翻身上马,就向家里进发。远远地就看到家里门前的街道上张灯结彩,鞭炮震天,俨然就是一副拍古装剧中的婚礼现场。
喧闹过后,便是沉寂。
新娘静静地坐在床边,低垂着头,无聊地摆弄着盖头的下端。红烛半残,霞光满室。
我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开始有些懵了,这个梦……他妈的好像有点长啊!
“他们人都走了吧?现在几点了?”
新娘似乎有些着急了,早就知道对面这人是个榆木疙瘩,没想到一整晚几个小时过去了,他该不会要自己就这么坐到天亮吧。我从她的这一句话中,听出了她的心声,心下有些抱歉,本来合算着梦也该醒了吧,谁知道完全没那个意思。
“秀……娜?”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轻轻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然后轻轻地揭下了她头上的那块盖头,随手扔在一旁的椅子上。
然后两人同时一声低呼,她可能是没想到我毫无征兆地突然就揭掉了盖头,而我则是吃惊地看着她那张绝世容颜,难怪自己一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不就是初月吗?怎么又冒出来何秀娜这个名字?
她惊讶过后,很快就恢复过来,看着我不可思议的表情,横了我一眼,嗔道:“你这什么表情啊?没见过我吗?”
她的身材和长相,无一不和初月毫无二致,只是眉稍眼角,尽显风情万种,与初月的那种高傲淡漠之态判若两人。
我强压下心中的震撼,更加确定了这是自己的一场美梦,既然是美梦,那就何妨一枕黄粱,在自己的梦里,自己便是主宰。
想到这里,我再无顾虑,紧挨着她坐了下来,直接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捉住她的一对玉足,放在自己的膝上,轻轻把玩起来。
她脸上迅速染上朵朵红霞,倏地从我的手中挣脱出一只小脚,直接抵在了我的下巴上,似嗔似笑地说:“没想到外表看着忠厚老实,原来竟这么下流,话没说一句就动手动脚起来,我要反悔了!”
我放开手中她的另一只脚,再次将两只一并捉住,看着她笑道:“只怪你长得太好看,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这才……”
“呸!”她羞红着脸轻轻地啐了我一口,“你们男人个个都是好色之徒,长得太美怪我咯?”
我被她的一颦一笑撩拔得按捺不住,索性直接抱起她就扔在床上,俯下身就向她的唇上吻去,却被她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挡住。她的一双秀眸眼波流转,脉脉含情,巧笑嫣然,极尽魅惑之态:“郎君没听人说,奴家可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狸精,专门吸精伐髓,迷惑人心,你不怕春宵一度,就此魂归黄泉么?”
这他妈也能忍的,真的就不是人了!我低吼一声:“你是狐狸精,我就是姜子牙!”
“咯咯咯……”
房中一串串银铃般的娇笑声,远远地回荡在迷离的夜空中。宛若星星点点的雨滴落在院中的芭蕉叶上,看似娇弱无力,却任凭不期而至的狂风骤雨如何地无情摧残,一旦云收雨住,依旧是绿意盈盈,欣欣向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