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鲍信火速下达命令。
战车的薄弱环节自然就是战马,砍掉战马的四肢,战马也就丧失了奔跑的能力。
一架战车,只需要毁掉一匹战马,整架战车,都会受到牵连。
……
李牧一骑当先,冲锋在前。
后方几十万战车,在骏马的奔腾中,向前冲击。
双方很快就发生碰面。
毫无疑问。
在战车的冲击下,前方西凉铁骑根本就发挥不出多大的战力,就被撞击的凌空飞起。
避其锋芒??
视野之内到处都是死命冲锋的战车,如何避其锋芒??
这简直就是扯淡嘛!
各别西凉铁骑还想挥刀砍断战马的单肢,后方的士兵见状,挥舞长戈,一把就把西凉士兵从马背上拉下来。
开玩笑。
这些战车士兵的作用是什么?
当然是保护战车与战马的安全,顺带干掉周边的敌人。
…………
鲍信仰面遇到李牧,内心大喜,挥舞长刀,怒吼道:“贼将下马受死!老子给你一个痛快!”
“吼……”狂暴猛虎怒吼一声。
鲍信胯下的战马吓了一跳,撒腿就要狂奔。
鲍信气急败坏,一拉马缰绳,企图稳住战马的情绪。
李牧趁机冲上去,挥舞长戈就刺向鲍信。
鲍信怒吼一声,急忙挥刀拦截。
“锵……”
鲍信手中的长刀,被长戈给凌空撞断。
长戈余威不减,顺着鲍信的肩膀就斜劈了下去。
鲍信企图躲闪,奈何胯下的战马受到惊吓,根本来不及避开,就被长戈的锋刃给斜着劈成了两半。
鲍信嘶声惨嚎,戛然而止。
五脏六腑哗啦流了一地。
殷红的血液,流的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