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出生就是一个灾难!母亲的离奇电死,父亲伤心欲绝下的抛弃……
我是被实验室的人捡回去的,四岁那年,由于种种原因,父亲不得不让我到家里暂住……连回自己家都那么难……那时,父亲已经再娶,还领养了一个两岁大的小女孩……
“媚伶姐姐好……”五岁的小女孩怯生生地向我打招呼。
我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就径直地往外走。训练的时间到了……
那年,她五岁,我八岁。
她一直对我这个每逢过年就到她家寄住的人很好奇,有一次终于让她知道了真相……原来,她才是外来者……
一向乖巧的妹妹找父母吵了一架,闹着要我回家。说实话,心里很感动,冰冷的心也从此有了个她……那年,她十岁,我十二。
后来……没什么后来了。她溺水死了,父母把一切都怪在我头上,因为我当时明明在场却没有救她。问题是,我若下去救她,她只会死得更快。我又何尝不心痛?这可是十几年来第一个走进我心里的人!
我的心痛没人会懂……只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得知妹妹的溺水不是意外,是实验室的人做的,于是我逃离了实验室。
那年,妹妹十五岁,我十七岁……
灵魇居
冶狩看着睡着却哭了的倚晚,淡淡的,只是一声不可闻的叹息。“睡吧!好好睡吧!展翅的梦魇不会有接近你的机会,恶梦在我的守护下不敢侵扰你,睡吧……”冶狩伸出右手,五指翻飞。一缕缕犹如轻烟的白光从他的指间飘出,向倚晚袭去……
这天,倚晚漫步到少司命的锁云居,见屋里没人就大大方方地走进去。(作者:你可真不晓得客气为何物!)
没有什么精美的摆设,比寻常女子的闺阁还要简单是不少。只是她这锁云居里居然有个庭院,院内种了不少梨花,很是雅致。
在倚晚赞叹的时候,少司命回来了,她不解地看着倚晚,不明白她来干什么。
倚晚弯了弯猫儿似的黑瞳,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跃入庭院中,缓缓地翩翩起舞。
“紫衣香,轻纱扬。
绝色藏,梦一场。
黛眉锁,秋水醉。
凝望……”
没想到她竟然唱起了有人为少司命所写的《紫迷魅》,边舞边唱,猫儿似的黑瞳里尽是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少司命果然为这首歌而陷入沉思,少顷,竟然惊讶地看着倚晚。忧伤而无措的眼神似在质问倚晚知道什么。
“其实,我是想求少司命帮我个忙。”倚晚停下舞步,慵懒地说着。
少司命摇了摇
头,右手一挥,锁云居庭院里的梨花飞了进来,花瓣飞舞成几个小字:我不知道我能帮你什么。
“我要你做的事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