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这一幕!
“小伙子,能问一下你师傅在道教的名号吗?我想拜访一下这位高人,可以吗?”
正在乐呵呵数钱的李怀仁,这个时候才想起自已还有个师傅。
他哪知道他师傅是谁?都是胡说的,现在开始想办法,得给他师傅在道教的名号起个什么名呢?
“实在对不起,我师傅从来没有说过他的名字,更没有提过自已道教的名号,我还是看到他的装束,长大之后才知道他是个道士,这位老先生,实在爱莫能助了。”
此时,牢牢抱着九福字的于老,面露可惜之色,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可惜了,这么厉害的书法大家,未能遇见,真是我平生最大的憾事!”
于老抱着自已手中的几幅字,摇摇头走了,身后跟着他的一帮学生。
没热闹可看了,大家都散了。
这一排座位的人,则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李怀仁,确切的说是李怀仁手里的钱。
那可是七千五百块人民币,现在最大面值才十块钱,七千五百块那可就是七摞钱。
往谁面前一摆,谁不晕!
就连旁边的白灵都晕,何况是其他人了。
六人座的三十多岁的男人,眼睛都快拔不出来了。
天也黑了,按理说其他人应该睡觉了,现在,每个人都精神十足。
毕竟身旁有一个这么厉害的人,怀里还揣着那么多钱,一些心地善良的人,都为他担心。
心地不善的人,只是有些恶意的揣度:看你这钱怎么丢!
这个年代,在火车上的治安可不友好。
经常有爬火车的,串线的,三教九流的人有很多。
即使是这一排的人,都不知道谁是人,是鬼。
白灵特意让李怀仁靠窗户坐,她自已则坐在过道上。
按理说这个时候应该是保护起女人,而不是女人保护起男人。
白灵就这么做,一方面是钱的事,一方面是白灵真的怕。
只要李怀仁没有出事,那一切都好。
现在,白灵的精神跟被打了鸡血一样,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到有任何人要是敢过来,她都要多看上几眼,就怕是一些坏人。
这个夜晚,对于白灵来说是煎熬,一夜没睡。
好在她年轻,一个晚上没睡,一点也看不出来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