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再次看向擂台中。
只见阵中覃芳淓看离位,在离位之人正是与覃芳淓不对头的苏首敬,覃芳淓想:既然要立威,别人都好说,苏首敬你到是处处与我为难,今天就让你张长记性,我覃芳淓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于是覃芳淓想用最直接了当、最粗暴地方式,以力破阵。覃芳淓以众人看不见的速度,就来到苏首敬面前,苏首敬都没有反映过来覃芳淓去哪里了,只看到身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然后自己就飞了出去,身体承受了覃芳淓的一拳,疼痛无比当场昏厥,飞出擂台老远重重的砸在地面上。
少了离位阵法不全,阵法还没构成便被直接破掉。其他阵位的人,修为深厚些的倒退了几步,脸色狰狞青筋暴起汗水直流用手捂着自己的丹田处;修为浅薄些的吐了口鲜血,或倒在擂台昏迷不醒,或飞了几米躺在擂台手捂丹田,神情痛苦惨叫不绝,覃芳淓没有停手将原来布阵的人都震出擂台。
场外众人看到覃芳淓一个照面就把阵法给破了,而且是以绝对的力量直接破去,众人全是一脸震惊。
擂台下一旁的顾兆笑脸僵住了;洪旷万年不变的扑克脸也出现动容,眼神反映出他内心的震惊;萧若霜萧若寒两姐妹花容失色,玉手捂着张开红唇,像看怪物一般似的看着覃芳淓;李昇则是握紧拳头,浑身颤抖,目光死死盯着覃芳淓。
擂台上阵外中的六人看到覃芳淓一下就打飞苏首敬破了五行八卦阵,然后将布阵的众人凭空震飞的这一幕瞬间愣了,看向覃芳淓的眼神充满了的恐惧,手脚不由得打颤发抖。覃芳淓看到布阵的人都落到场外无法动弹,便把目光看向这阵外的六人,这六人看到覃芳淓看向他们,有两个当场吓的连滚带爬地跑出擂台,有一人当场晕倒,剩下三个一动不动。
覃芳淓见那三人不动,便对那三人道:“你们还有些骨气,虽然害怕但是没有晕倒也没有逃走,还站在这里不认输,想与我一战,就凭这个勇气,你们三人的成就不会低。”
这三人中有两个其实是被覃芳淓吓得走不动路了,只有一个人是真的顶着巨大的压力,对峙着覃芳淓,虽然身体还在颤抖,但是挺直了自己的背看着覃芳淓。另外两个人听到覃芳淓这么说,也不想承认自己实际上是跑不动不是不想跑,当下不说话也不看着覃芳淓,这两人只想着快点结束这个对他们来说恐怖的擂台。
覃芳淓道:“我给你们三人一个机会是现在自己认输呢,还是我把你们送下擂台。”
那三人中的两人听到覃芳淓的话立马认输,只是自己腿还动不了,想离开却没有办法。只有剩下的那一个人说道:“既然做出了选择,即使是失败我也要战到最后一刻绝不后退!”覃芳淓从最后那人点点头,转看向另外两人直接认输但还在那站在不动当即道:“你们两个不是认输了吗,怎么还不下擂台?”
两人慌慌张张连道:“我们想动可是腿不听使唤了。”
覃芳淓道:“那我就送你们一程。”覃芳淓大臂一挥只见两人被一阵风吹起落到台下,这时覃芳淓看向最后站在擂台上与自己对峙的人,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道:“徐震藩。”
覃芳淓点点头道:“好。”然后一掌打在徐震藩的丹田处,徐振藩当即飞了出去落在擂台之外。覃芳淓看了徐振藩一眼,徐振藩已经昏迷,然后覃芳淓看向一脸震惊地丘明道:“丘明师兄,现在可是胜负已分,你还不宣布结果吗?”
丘明回过神来看向覃芳淓,像是在看怪物一样看覃芳淓,然后道:“这场比试胜者,覃放。”
待丘明宣布完后,覃芳淓放出少许气势看向李昇、顾兆、洪旷、萧若寒、萧若霜几人,其意思不言而喻。顾兆当即道:“覃放兄如此本事,我自叹不如,以你的本事当属众人第一,覃放兄绝对有资格参加武试,即使你为武试第一我也没意见。”
萧若霜看到顾兆这么一说,虽然明知道覃芳淓的本领绝对是众人之首,但是这时毕竟没有与覃芳淓比试,心有不甘拱手送出第一,当下就想开口质问却被姐姐萧若寒拦了下来,萧若霜刚对萧若寒叫一声姐,就听洪旷也开口对覃芳淓道:“你第一我没意见。”
萧若霜还没有反映过来自己的姐姐萧若寒也道:“覃放兄本领力压群雄我们姐妹二人服了,你夺得武试魁首我们也没有意见。”萧若霜还想说什么,只听萧若寒低语道:“覃放此人的实力不是我们能抗衡的,你还没看明白吗?我们去争取第二第三就好,不必浪费精力与覃放对战。”
萧若霜却赌气道:“覃放连战三场,体力和灵力应该都消耗的差不多了,只要我们能抽个好签,借他们三个人继续消耗覃放一番,我们未必没有争夺第一的机会,姐姐为什么要放弃?”
萧若寒道:“若霜不要意气用事,理智些。
你看李昇、顾兆、洪旷三人中,顾兆、洪旷两人都表明态度不想与覃放争锋,就算他们对上也不会出多大力气,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出全力也胜不过覃放,反而还可能为别人做嫁衣,只有这个李昇还在纠结。不过你再看看覃放,三场下来脸不红气不喘,步伐沉稳有力,也就是说他根本没有消耗多少,我们根本没有胜算。”萧若寒只能不甘的退到萧若寒身后。覃芳淓看向李昇道:“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