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站在乔府院子里,对着内院喊道:“二位小姐请安心,郑公子安然无恙。顾子骏已被缉拿带走,无需再为此事烦忧。切记将门户紧闭,确保府内安宁。”说完就离开了乔府。
二乔听到高顺的这一番话,连忙跑出内院,想要打听一下郑伦的情况,却发现说话之人已走,她们虽然心焦,但也没有办法。只希望那人没说假话,郑伦真的不会有事。
下人这时也忙出来把乔府大门关紧,免得有人来趁火打劫。
顾子骏一路吵吵嚷嚷,大喊着要让高顺好看。
高顺都懒得理他,死到临头了,还如此狂妄,难怪主公要拿这帮土豪士绅开刀。
来到衙门,顾子骏还在骂骂咧咧地说个不停,直到看到坐在堂上的郑伦,以及瘫软在地上的县长大人。
他一脸懵逼地问县长道:“伯父,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坐在堂上了!”
县长用尽全身的力气,恨恨地扇了顾子骏一耳光,“你特么找死不要拉上我啊!要不是你,本官岂会落到如此地步。”
他一指郑伦,说道:“那可是吴侯大人啊,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吗?竟敢诬陷吴侯大人!”
吴侯!
那个凭一已之力击败孙策,拿下袁术的吴侯!
这小子怎么能是吴侯呢!
顾子骏几乎要崩溃了,他心中的震惊与绝望如同狂潮般翻涌。如果早知道那是吴侯,给他一千个胆子他也不敢诬陷他啊!
郑伦冷冷地俯视着顾子骏,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顾子骏,我们倒是缘分不浅,这么快便又重逢了。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话想要说吗。”
顾子骏早也没有先前的傲慢,他趴在地上,浑身颤抖,泪水与汗水交织在一起。
他泣不成声地哀求道:“吴侯大人,小人知错了!小人有眼无珠,冒犯了大人,求大人开恩,饶小人一命吧!”
郑伦一拍惊堂木,怒喝道:“说,那妇人是怎么死的!”
此刻,顾子骏早已吓得面无人色,老老实实地把所有事情都招了。
原来顾子骏跟县长伯父密谈后,就想要用什么方法诬陷郑伦。
恰好遇到之前诬陷郑伦的那个女人外出,那妇人也看到顾子骏,还以为顾子骏是上门找他算账的,吓得拔腿就跑,结果脚下一滑,摔了一个仰面朝天,后脑不偏不倚地磕在一块坚硬的石头上,当场毙命。
顾子骏见状,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决定把这个意外之死嫁祸给郑伦,让他成为这起命案的替罪羊。
反正他有伯父这个县长撑腰,到时候再对郑伦施以大刑,没事变成有事,有事变成大事,最好是让他待在狱中,永远没有翻身的时候。
但他千算万算,怎么也算不到这青年竟然是吴侯郑伦,而自已所做的一切此刻看来,竟都是个笑话!
郑伦听说那女子是自已摔倒的,心中的怒气稍微减少了一点。
随后他又追问顾子骏的伯父是如何弄到这个官职的,他可是下过死命令,士绅不得在当本地官,官方不得与士绅勾结。
顾县长无奈地把家族斥巨资给他买官的事情也都招了出来。
郑伦再也懒得搭理他们二人,直接让人把四大家族当地的负责人全部请进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