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问沈望:“先生可能搞错了,您点的清酒一瓶是三百毫升,也就是华夏的四两,您点这么多,只怕……”
沈望摆摆手,打断那小日子。
恰好此时一个姑娘经过,姑娘端着托盘,托盘上就是两瓶清酒,外加四个酒杯,看来是四人喝的。
身亡二话不说,夺过两瓶酒,一口一瓶,两口就全闷了,之后一个嗝都不大,脸也不红,笑道:“你爷爷就是能喝,一百瓶还不够塞牙缝的呢,怎么?心疼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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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腹已经惊呆了,还有那姑娘,还有老妈子。
这种清酒度数不算低,哪有一口一瓶这样喝的?
心腹欲说些什么,沈望哈哈大笑:“还说我是贵客,还说你们大和民族是讲礼仪的,我这一试,果然是假的哈哈哈哈。”
此言一出,心腹也不好再找借口了,便叫旅馆上酒,账算在铃木家族头上。
在北海道,铃木家族是老大,旅馆老妈子可不敢惹,只好送酒上去,先送八瓶,再紧急订货,叫酒厂送余下的来。
沈望装出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拍拍那心腹肩膀,夸他会办事。
并让他给老铃木带话:“今晚八点,准时见面,洽谈大事。”
但真到了那时候,沈望早拍屁股走人了。
中午酒送到,沈望才不喝这小日子的马尿,全倒厕所了,一百瓶,人民币快五十万了,就便宜了下水道的老鼠臭虫。
办完这件事,沈望收拾好东西,说是出去吃饭,实则找了个小酒馆,从后门跑了,先坐火车,再坐飞机。
八点的时候,沈望已经在国内机场落地了。
只是苦了那心腹。
当晚老铃木得知沈望跑了,还给留下了五十多万人民币的消费账单,脸都气绿了,把负责监视的心腹骂了个狗血淋头。
幸好小铃木在旁拦着,不然这人怕是得切腹谢罪。
而沈望回国后,很快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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