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拿出那把锯齿一样的小刀,割在红发男人的手腕上,暗红色血液涌出。
本该是十分痛苦的事,可男人竟然连一点正常痉挛都没有。
那血液足足流了将近一桶。
把蔚澜看的心惊肉跳,背脊发凉,他捂着唇,盯着这一切忍不住发抖。
内心却还要吐槽,我草,牛人啊
献血车需要这种人才啊。。。
等放的差不多,那刀还在另一只小捅里清澈的水中甩一甩,然后再在伤口上一刮,血液就如同止住一般。
那水,难道不是一般的水?
但红发男人明显有点痛苦的动了动手指。刚刚被刀割都没什么事,看来这水。。。
等一切准备完毕,士兵就提着东西走。蔚澜捂住的嘴正松了口气。
却没想到,那同恶魔一般的声音回荡在空间内,缓慢而悠长:
“等等。。。”
红发男人扭动起被钉的稳稳的手指,他的神色还刻意往上方撇来。
蔚澜咽了口唾液,心中不禁暗骂这头红毛狮王。
这士兵绝对是国王手下的,苟国王不知道又是在干什么勾当。看这割血的样子,像是在进行一场可怕的封建迷信仪式,或者说,苟老头不会是食血鬼吧?
比如喝了可以让他年轻美貌。。。
要是让老头知道他看到这一切。
肯定毫不犹豫的将他的头砍下来,正好外界都知道他已经嘎了。
“嗯哼哼。。。”
红发男人从喉间发出一阵轻快的笑声,眸子还向他的方向瞥来,似乎是瞅见蔚澜紧张的模样,令他十分悦目。
他说:
“哎呀—?你们国王好像不知道,有人不安分呢,竟然让只迷路的小兔子闯进来。。。”
草,蔚澜蹙起眉尖,揣紧了拳头,竟然说他这个男人是一只小兔子。
听着,只要他蔚澜还活着,就一定把这红毛揍成熊猫。
但好在士兵并不打算理会他,似乎习惯了他的疯言疯语,直接转身走了。
直到声音逐渐减小,蔚澜本想直接跳下去,看了下高度,想想还是算了。
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是怎么爬上来的。看来真的有危机时刻爆发潜力这种说法。
蔚澜用脚尖探了一下地面,才安全下地拍了拍手上的灰。
红发男人又盯着他看,蔚澜想到刚刚要把它揍成熊猫的话,心想男人就不能说不行。
于是几步走过去,红发男两条手腕上的伤口虽说是止住了,却还有暗血往外渗。
这又让蔚澜想到剑,那人也是满身伤,看来是在奴隶场吃了不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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