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莫的,你会后悔的!”半秃男一边挣扎一边吼叫,“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好过……”
门关上,男人的声音被阻断在外。
包厢里的氛围明显变得尴尬起来。
“莫总,这时间也不怎么早了,我们明天都要上班,就先撤了!”最先敬霍砚辞酒的那个年轻男人道。
“是啊是啊,我们得早点休息,晚点可能地铁都没了。”其它下属纷纷附和。
莫修远自然没有反对。
很快,包厢里的同事们走光,乔时念也起了身,“那我也告辞了。”
莫修远不悦,“走什么,今天是特意欢迎你的,总得把这仪式感进行完整才是,我叫人来继续喝!”
乔时念:“谢谢莫总的款待,我觉得仪式感够了,不需要再继续了。”
莫修远挑了下眉,“人家霍总或许觉得不够呢?”
说罢,莫修远看向了霍砚辞,“霍总,要不要继续喝?”
霍砚辞喜怒不明地扯了下唇角,“莫总这么有雅兴,我当然奉陪。不过,单喝酒没什么意思,不如来点赌注?”
“什么赌注?”莫修远一听就来了兴致。
霍砚辞:“我要是赢了,你离开海城回北市去。”
“玩得还挺大,”莫修远邪肆地笑了声,“要是我赢了呢?”
“霍氏的项目任你挑。”
“没意思,项目我可以自己谈。”
“那你想要什么赌注?”
“你下跪向我认错。”
闻言,霍砚辞的眸色顿时变得冷戾,“让我下跪,你也配?”
莫修远邪气的神情里也带了几分冷意,“怎么,怕输?”
眼看着两个一米八几的男人跟两头蓄势待发的公狼一般,乔时念不禁想到上次撞车一事。
为免被殃及无辜,她决定不掺入这趟浑水。
“要喝你们喝,我先走了。”
“站住!”他们两人同时出了声。
“走什么,你得给我们做个见证人。”莫修远先道。
乔时念看向霍砚辞,霍砚辞的黑眸深不见底,“你敢不敢也跟我打个赌。若你赢了,我马上就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理智告诉乔时念,这可能是个坑,不要往里跳。
可这个诱惑实在太大了,乔时念忍不住问,“我们赌什么,喝酒我可不行。”
霍砚辞:“不需要你喝,还是这场赌注,我赢了莫总就是我赢。”
乔时念听明白了,莫修远输了,她也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