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人世间怎地有这般不讲理之人?你娘和你霸占了人家的爹,人家的荣华富贵,你还心思歹毒的要人家的命,简直不可理喻。”
宋温雪暗道要遭,想回头看看是谁这么多事,却被一侧的衙役摁得死死的。
“啪!肃静~”
“老实点。”
“大人~”
哗~
“难怪要杀弟弟,怕不是做爹的宠妾灭妻,对不住她们娘俩,连带着弟弟也恨上了。”
衙役迅速扯宋温雪两只袖子,在其左手腕处有朵红梅胎记。
“嘭!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是她无疑了。”
“啪!来人,带草果子上来。”
“所以你怀恨在心,把他结果了?”
“回大人,民女的确认识吴庸。民女跟他做交易,五百两让他去处理一个人,先给了两百两银子做定钱。”
“那也怪不得人家姑娘。”
“大,大人,我错了,民女从实招来,别打我!”
堂上的大人把这一细节看的一清二楚。
“啪!肃静!宋氏,你说死者对你不轨,争执时吴庸想要对你用强,你情急之下出手对付他?”
“这女人肯定有问题。”
宋温雪差点晕厥,她没想到真有人看见她去找吴庸,明明她都选街上无人的正午。
狗尾巴草连连磕头,这才点头,“大人,草民记得他,他就住城隍庙东头门口有棵老杏树的那个院子。之前我们乞丐窝里的一个小乞丐生病,我就是个兄弟上他家讨来一碗米的,之所以记得他,是因为他听说我们需要退烧药,他便顺手给了我们一包,说是之前抓多了的,现在用不到。
宋温雪是听说板子的厉害的,当即色变。
草果子?
众人一头雾水,那不是一种草药香料吗?
“这么说,狗尾巴草,你认识他?”
“是,但大人,吴庸是个骗子,他白白骗走了我的银钱。”
“草果子,你且把当日看见的事如实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