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听说张氏病死,一年后张家又被一把火烧没了。从此张家便无人提起。”
“这么说来,王大富这是得了老丈人的提携才有后来的一切?”
“当然!不单如此。后来张氏没了,张家也没了,王大富便接手了张家所有的生意和财产。”
王大郎赤红了双眼,他没想到真相如此令人窒息。
“你,你有何证据?”
宋锦笑了。
“不急!”证不证据的等衙门的人来便知道了。
王大郎发现,宋锦扛着的斧头这会儿转向了乔氏。
乔氏吓到躲到王大富身后。
“别躲啊!你也不是好东西。蒋氏狠毒。你也不遑多让。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便是那只黄雀。
你在勾栏院里便跟个男人怀了孩子,只可惜对方有家有室,只把你当消遣的玩意儿。”
乔氏被王大富捧在手心多年,很久没体会过这种,被人当众羞辱的滋味了。
她想扑上去撕了那祸害,可王大富已经阴狠狠的掐上了她的脖子。
“老爷,我是冤枉的。我跟了老爷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老爷不喜欢妾身直说罢了,何必因为个外人泼的脏水就怀疑妾身。”
乔氏本就长的狐媚,这些年又被养尊处优,颜色没有半分衰退,反而越发妩媚勾人,此时梨花带雨的哭诉,别说王大富,就是别的怜香惜玉的男人看了也得心软。
王大富松了手,他想到跟宋锦的恩怨,笃定宋锦是在报复他。
也有眼清目明的嗤之以鼻。
有人愿意当瞎子,旁人多说无益。
正所谓好言难劝要死的鬼。
蒋子安却敏感的察觉到事态的可怕。
几次想逃都被人绊住,完全逃无可逃。
他有种直觉,这次要栽了。
“乔氏,别急啊!你这样急着辩解,不觉得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乔氏白了脸。
横竖都被这个贱人说了。
可她还不敢回嘴。
见乔氏安静下来,宋锦继续给大家讲起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