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铁门打开。
脚铐声响起。
她焦躁踱步的背影怔住,缓缓转身。
跟迟哥目光撞上的瞬间,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
娄迟笑得眉眼弯弯,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闪着泪光。
“小哭包,好久不见~”
洛书晚的眼泪如暴雨倾盆,一发不可收拾。
娄迟举起手晃晃手铐,“哥哥没法抱你哦,自己擦擦眼泪,别哭了。”
洛书晚双肩颤抖着,咬着嘴唇抽泣。
迟哥那么漂亮的脸,横着一道大疤,胳膊上也满是疤痕。
他那么能打,还伤成这样,在里面这三年究竟受了什么样的折磨?
娄迟擦擦眼角的泪,坐下来,“傻丫头,好不容易才见到,怎么只顾着哭呢?”
洛书晚哽咽着说,“我也不想,可不是我……控制不了。”
直到会见时间快到了,娄迟隔着桌子伸长脖子,低声叮嘱道,“今天回去之后,你重新去检察院阅卷,给我做无罪辩护。”
洛书晚眼泪瞬间止住,“迟哥,无罪辩护的结果,基本上就是死刑立即执行。”
娄迟点头,“我知道,宁死,我也不愿意背黑锅。”
洛书晚眉头拧紧,“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死啊。”
娄迟一脸严肃,“晚晚,哥从没求过你什么,就当哥求你,做无罪辩护。”
“你要相信自己的实力,也要相信沉哥。”
说完这句,娄迟被警察押走。
洛书晚望着他的背影,长长叹口气。
“还相信傅司沉呢,迟哥大概还不知道那个狗东西跑路了。”
她带着沉重的心情走出看守所。
一抬头,看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时隔三年再见,恍如隔世。
他剃了寸头,摘掉了口罩。
脸上看不出一点疤痕。
看来在国外休养得很好,修复手术很成功。
身型比原来更加健硕,晒黑了许多,健康的小麦色肌肤,看起来更man,更野性了。
糙汉既视感。
他的右手小拇指戴着尾戒,跟左手无名指的素圈戒指一模一样。
三年前,在民政局门口,她扔掉的那个,他捡回去了?
这三年来一直戴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