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罩在小院上空的玻璃穹顶似乎消失了,浩瀚的星空呈现眼前,美的震撼心灵。
黑色夜空如同巨大画布舒展着,染上一层深沉的墨蓝色,承载着一片璀璨星河。
洛书晚依恋地靠在他肩膀,喃喃感叹,“好美啊……”
傅司沉垂眸看着她,“像你的眼睛一样美。”
洛书晚脸上漾起幸福的笑,仰起头在他唇角轻吻。
“傅司沉,你要是能一直保持情绪稳定就好了。”
一只手在她后背轻轻撩拨,往下,落在腰间,用力揉捏。
他邪笑着吻她耳朵,“我怎么情绪不稳定了?”
洛书晚捧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地问,“回来的路上,你到底在气什么?”
傅司沉与她对视数秒,缓缓开口,“我就是听不得别的男人跟你有半点牵扯。”
“我恨不得把你藏起来,切断你与外界所有的联系,让你的世界里只有我。”
洛书晚怔了怔,点点头,“明天回医院,我先陪你挂精神科看看。”
片刻的沉默,傅司沉很严肃地问,“你当真觉得我有病?”
洛书晚斟酌了一下措辞,“反正不是很正常。”
傅司沉听完,沉着脸不吭声了。
她悄悄打量他,看样子是听到心里去了。
怕他胡思乱想,她故意逗他,“哎,欠我那一万块钱,你什么时候给?”
傅司沉明知故问,“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别耍赖啊,”洛书晚掐他腹肌,“昨天,比赛憋气,我赢了。”
傅司沉抱着她翻个身,把她抵在池边,“肉偿,可以吗?”
不等她回答,傅司沉已经蓄势待发!
洛书晚震惊,“你疯了!还没出禁欲期呢!”
“快两周了,问题不大。”傅司沉说着挺腰。
“你起开!万一伤口感染怎么办?你以后还想不想生宝宝了?”
傅司沉低头吻她,断断续续地说,“知道为什么要禁欲一个月吗?”
“术后1到2周,伤口就可以愈合,但是留在输精管里的小蝌蚪需要一个月才能排干净。”
“你说,我们今晚做,能中吗?”
洛书晚想说话,却只发出细碎撩人的嘤吟声。
漫天繁星开始摇晃,越晃越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