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扔掉手机,忧心忡忡地望着浴室玻璃上的背影轮廓,叹口气。
有病得赶紧治才行啊。
怎么劝劝他呢?
这时手机屏幕弹出一条消息。
娄迟:床事不顺利?[狗头。emoji]
羞耻感袭来,洛书晚不可遏制地红了脸。
慌乱地抓起被子蒙住手机,仿佛这样就能减轻一点羞耻感。
可被子底下的手机却响个不停!
洛书晚又好奇,又难为情。
怕迟哥再说什么虎狼之词,等回国见面时怪尴尬的。
她耐下心思等着。
直到消息提示音停了,她又刻意等了两分钟,才打开手机查看消息。
这样迟哥那头的聊天框上面就不会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也就不会发现她已经看过这些信息。
娄迟:如果是床事不顺,你不用担心。
:沉哥刚做完结扎手术。
:需要禁欲!
:至少一个月!
:最好,禁欲三个月。
:但是吧,我估计他能扛过一个月就是顶天了[狗头。emoji]
洛书晚:“!!!”
他真的结扎了!
她抬头望向浴室,那个模糊的轮廓还在冲凉水。
原来,他半途撤兵是因为要禁欲!
洗冷水澡是为了灭火!
忽然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拥抱他。
这时,对话框中又弹出消息。
:沉哥行李箱里有药。
:一种是碳酸锂,这个药应该是他日常服用的,但是他不当回事,想起来才吃。
:一种是地西泮注射液针剂,如果沉哥犯病了,疯的厉害,你给他一针,他就能安静下来。
洛书晚心里七上八下的,回复:啊啊啊!他病得这么严重吗?
娄迟:你别紧张,沉哥携带针剂只是以防万一,这么多年他还没用过。
洛书晚裹着被子下床,翻傅司沉的行李箱。
药没翻着,倒是翻到了一盒TT!
他都禁欲了,带这玩意儿干什么?!
再说了,以前滚过那么多次,他从来不戴这东西。
这个小盒子底下,是一个黑色丝绒布袋。
隔着袋子摸索着感受,软软的又很坚挺,手感像硅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