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
一则消息在玄元城疯传:
“什么?遥谙君要挑战者上战云台!还是生死战!”
“这是怎么了?遥谙君可是我朝太子啊!尽管未曾册封,但还是我们的太子啊!如何能如此被人挑衅?”
“我%%……#,这些大宗门真是找死!居然挑衅遥谙君!我定要弄死他们!”
“得了吧!就你一个为玄之主,怕是杀不了!”
“那又如何?他们既然逼得遥谙君,下诏迎战!我就如何也要杀几个!”
“行啦!你没看告示啊!遥谙君可不是一对一,而是一对多!还生死无论!”
“遥谙君无双!我相信他!”
“还是别太高兴了!遥谙君若是要赢,怕是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可能还会受很重的伤!”
“道尊境的天才,也是不少。古华宗的欧阳仲,破刀门的胡宁庸,卿笑楼的玉姣姣,誉天阁的王相如,剑域的李群策。怕是不太好对付!”
“那又如何!都是两百岁往上的天才,又如何与遥谙君相比!”
……
一处别院之中。
欧阳孑与欧阳仲正在对坐饮茶,两人皆是面色凝重。
“仲儿!要不然,就算了。”欧阳孑思虑良久,说出这句规劝的话。
欧阳仲手中紧握,一脸悲愤,但还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而这一叹,就仿佛将自已的精气神都叹出身体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生死战,有几人能打过他!暮沧帝都死在他手里了!”欧阳孑也是无奈叹气。
“父亲,我知道了!”欧阳仲无法抬起头,他可足足比竹景安大上百岁不止,却也才玄尊境。而竹景安却已然是,玄,武两大尊者境。
“仲儿!你要记住,天赋并不能表明一切,只有到了强者之境,才是真正的强者!”欧阳孑宽慰道。
“嗯!”可还是抬不起头。
欧阳孑一脸忧心,眼中的杀意也越来越重,他知道,欧阳仲的心里在此刻觉得低人一等了,心中对于修行,开始迷茫了。
……
一处房间之中,一名妩媚的女子在正在修炼,过了一会儿,就结束了。
睁开了眼睛,像是能勾人心魄一般的魅惑。
“进来吧!”语气里,带着无尽的柔情。
一人推门而入,身穿粉色衣袍,眉眼之间皆是说不出的娇媚,可身形却如男子一般高大。手中轻轻捻着一块粉色手帕。
妩媚女子高兴地起身。蹦蹦跳跳地抱住此人,轻声喊道:“哥哥!”
“都多大的人了!还是这么黏人!”声音如同少女的低喃,没有半分的矫揉造作,就好似浑然天成一般。
“嗯~!姣姣就喜欢粘着哥哥!”玉姣姣撒娇道。
“你啊!”此人没有责备,而是轻抚过玉姣姣的秀发,淡笑道,“准备得如何了?”
“都好了!这遥谙君还真是举世无双,修行进境极快,杀伐手段更是层出不穷,就好似没有剑招,在胡乱劈砍一般!可每一剑的威能都是不弱的!
同境之中,哪怕是剑域的李群策,也恐难为敌!
更何况,两人可是好友!
这就更难打了!”玉姣姣面色凝重道。
此人一笑,点了点椅子,说道:“来,姣姣!先坐下!哥哥给你说件事情!”
“怎么了?哥哥!”玉姣姣边问边坐下。
“哥哥!觉得,你放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