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谢府一时半会平息不了众怒了。
“这钟姑娘真是豁达,就是不知道和离回去那些族人会怎么说她,真替她担心。”
望夏叹息道。
当初四爷毁人名声,她和谢府的人第一时间就去钟府吃瓜了。
她可是亲眼见到那些钟家族老咄咄逼人的,压迫感太强了。
想到此,望夏心里一阵唏嘘。
刘婉笑道,“你若计较,鸡毛蒜皮也能伤你。可你若释怀,风风雨雨又有何惧?”
“人生不就是认清和看淡吗,万事尽心尽力,亦无愧于自己便好,他人要说,便让他人说去罢!”
望夏也点点头,豁然开朗。
刘婉带着人走了,上了马车,她问刘时,“爹还好吧?”
她爹,真的惨。
刘时幽幽叹了一口气,“可能,不怎么好吧。”
他爹,以前只能吃一碗饭的。
如今,知道真相的他,伤心过度,只能吃三碗了。
而且,若不是刘时抢着来做这件事。
爹爹怕是要穿着大红喜服,叫几个草台班子来唱戏呢。
戏本都选好了,就唱《八仙贺寿》
刘婉心情有些沉重,“我还是回去看看爹吧。”
“哎,阿姐,你还是过几日再回去吧,等爹心情平复了,也好说话。”
刘时连忙拦住她。
等过几日,爹没有那么开心了,刘时才放心姐姐回去。
不然一回家看到老头子在跳舞唱戏的,该多吓人呐,阿姐还会以为爹疯了呢。
刘婉有些疑惑,不过夏司珩也说给他三日。
那她也就点头答应了,“阿时你跪下,姐求你点事。”
刘时:!!!
“姐啊,我都快十七了,你能给我留点面子吗?我才不跪呢!”
“这里是马车,又不是咱家,我凭啥给你跪啊!”
“我偏要蹲着听你说,我偏要回家再给你跪!”
刘婉:······
夏晚晚笑得哼哼叫,“小舅舅···有骨气······但不多。”
刘时蹲了下来,抬头问阿姐,有些骄傲,“什么事,你说吧。”
“你这两日要好好照顾爹爹,还有,前几日娘跟我说,给你挑了个好姑娘看着,你也要上点心知道吗?”
刘时乖乖点头。
“知道了阿姐,以后我娶了媳妇,就只能跪她了,不能跪你了。”
刘婉:“最好是这样。”
她还怕折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