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酒有肉,不等晚上了,二姑娘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好。”
二人就在院中坐了,边吃边聊。
“那姑娘亲眼确认了吧?”
“确认了。”
刘伯嚼几口牛肉咽下,喝了口酒:“那就好,省得咱吃力不讨好。”
“讨不讨好,平嘉侯世子我都要收拾的。”
“这倒是。”刘伯笑眯眯喝了口酒,“接下来就交给我,保管让二姑娘满意。”
林好笑了:“等忙完,我还请刘伯吃酱牛肉。”
“成!”
殿试结束,御街夸官那日,京城万人空巷,都去一睹新科状元郎的风采。
临街一处名为品芳斋的书斋,冷冷清清,不见有客人进门。
书斋对面的茶楼亦是生意冷淡,就连端茶倒水的伙计,一颗心早就飞到长安街上去了。
三年一次的盛况本就令人期待,何况新科状元郎是数十年难得一见的连中三元,文曲星下凡来了。
茶肆二楼一间雅室,窗子正对书斋大门。
林好托腮盯着书斋门口,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有些期待。
刚刚才接到刘伯传来的消息,说他马上会行动,她就急匆匆赶来了,连陈怡都没来得及通知。
临街那些大门四开的铺子,都有一两个无所事事的伙计闲得发慌。
他们要么凑在一起议论憧憬御街那边的热闹,要么昏昏欲睡打着瞌睡。
突然,噼噼啪啪的爆竹声响起。
尖锐短促的爆竹声,比隐隐传来的锣鼓声要激烈震撼多了。
怎么回事儿?
不少人探出头来张望。
“好像是品芳斋传出来的!”
刚有人确定了声源,就见书斋大门猛地被拉开,一个光屁股的男人跑了出来。
光屁股?
人们以为眼睛花了正准备揉一揉,紧随其后又冲出来一人。
后面出来的人稍好些,还记得用一件胡乱抓起的衣裳挡住关键部位。
二人似是被吓懵了,冲到街上被凉风一吹才清醒过来,对视一眼又往回跑。
身后响起兴奋的喊声:“那不是书斋东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