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的人均加入玩法,兆京本地人没多厉害。最多打个平手,拼酒场上渐渐换成了外地人和本地人的两波。
醉倒在地呼呼大睡的一片,柳元猖狂大笑:“我说有多强,看吧还没有我们年岁最小的能喝。”
无疑柳元说的是翟灵鹤,他看起来年轻没人仔细问过年纪。皆以为他不过十七八,翟灵鹤眉眼弯弯笑着。
不知身后靠的是谁,举着碗和那人碰杯:“喝。”
“喝。”
一碗下肚,翟灵鹤喝了个半饱。商湫晕乎乎找到翟灵鹤,三人相靠在一起。
商湫:“翟弟,我醉了。你还醒着么?”
翟灵鹤狡黠一笑,手肘顶了顶后背问道:“你也醉了?”
“还行,三分。”
商湫迷糊凑前看去,疑惑一声:“徐兄何时来的。”
“?”翟灵鹤揽着商湫身子,他想了想没记得谁姓徐啊。
“在下徐褶。”这人回头,好一张刚硬的长相。翟灵鹤观着感觉在哪见过,又想不起来。
“我是翟灵鹤,他是商湫。”翟灵鹤善意回礼。
“我知道,久仰大名。”
“哈哈哈,我也久仰大名。”翟灵鹤想送商湫回去了,但酒桌如火如荼进行着。缺不了翟灵鹤这一大帮手,柳元醒酒后拉着不让离场。
“你走了,我们就输了。不晚不晚,这才喝了几个时辰。子时都未到,我差人送他回去。”
柳元不识徐褶,瞧着是一路认识的。拉他加入阵营,翟灵鹤身边换了人。
新一轮开始了,醒酒的继续喝。没醒的送回去,人是只多不少。
“多说无益,干就对了。”翟灵鹤镇住场子,抬了个椅子坐到主位上。
没人比他更能喝,酒当水喝头一次见。
徐褶高喊着:“对对对,喝不过就回家。”
半边气势是徐褶顶上的,柳元都不知跑哪去了。
徐褶醉了,硬生陪着翟灵鹤到了最后。散场时,没了几个。翟灵鹤问了问时辰,已经丑时一刻了。
翟灵鹤贴了钱在永安楼给徐褶开了间房,一人打道回府。
街上没人了,月圆无需灯火引路。身上这件袍子发着莹白的光,夜里显眼引人。
“嗝——”翟灵鹤打个酒嗝,抚了抚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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