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疑惑时,辛鸣提议道:“单单喝酒多没意思,这样吧。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就喝一口。”
“。。。。。。”翟灵鹤无言,“伯父是说错了吧,怎么您问,还是我喝?”
“没有没有,你答上来也得喝,答不上来也得喝。”
翟灵鹤嘴角噙着一丝怪笑,应下:“好,伯父请问。”
男子正襟危坐,伸出手指数着,“一、你是何人?”
翟灵鹤举起坛子,仰头喝了一口,答道:“男人。”
“。。。。。。”
辛归吃了一个哑巴亏,但这次学聪明了,问:“今夕几何?”
“十、十九。”
翟灵鹤又喝。
问:“家中几口人?父母俱在?”
“。。。。。。”
翟灵鹤愈发感到奇怪,怎么和自己想的不一样,“一人,我父亲。”
辛鸣似乎很满意,继续问道:“可曾婚配?”
“不曾。”翟灵鹤眉宇闪过一丝隐忍,再喝。
“你与辛归在一起的目的是什么?”
翟灵鹤笑容一僵,轻捻了捻指尖,反问道:“将军怀疑我?
这次翟灵鹤并不用伯父来称呼他,心中对他抱有戒心。他只信辛归,尽管眼前的人是他的父亲。
辛鸣大方承认,“自然是有所疑虑,总得知道我儿是遇上一个怎样的人?防人之心不可无,永州之变辛归处事太过鲁莽。”
翟灵鹤肆意一笑,手指轻敲着酒坛,“将军,酒没了。”
“诶。”辛鸣举起酒坛摇晃验证,还真是里空空如也。
“将军,最后这个问题恕在下不能为你解答了。辛归还在等我,不奉陪了。”翟灵鹤起身走出暗巷,不顾辛鸣低声叫唤,
“切不可告诉辛归,我来寻过你。”
翟灵鹤冷笑一声,腹诽一语:我偏要说,这老头没个正经。
翟灵鹤不紧不慢地走出巷子,随意在了一处亮着光的商铺。借了一盏灯笼,慢慢悠悠地散着步走回去。
天色黑沉,街上空无一人。落叶萧瑟,夜风徐徐吹拢起腰间的衣袍。
翟灵鹤打着灯笼,走到当铺门口。马车还在?辛归去哪了?
欲要走近些仔细看看?
“他是谁?”
翟灵鹤手一抖,灯笼里的火烛跟着跳动。辛归靠坐在当铺门口,玄色常服与黑暗融为一体。不出声,翟灵鹤也不会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