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灵鹤看着位列百官之首的覃鱼,他也只离自己一步远。眼神从上到下打量着身形,好似许久没见着的陌生。
余光瞥向一侧的刘彦,突起的思绪万千。
察觉后方有一丝奇怪的审视,覃鱼不适地摩挲着笏板。
咚!咚!咚!
宫门鼓声响起。
众人不禁向后张望,翟灵鹤挺直了身板。看样子,开胃菜来了。
有人在敲鼓告御状,宫门传话的太监依次来报。
“宣。”
见一人衣衫褴褛,被押进朝堂。
那人一跪连磕三个响头,头顶‘大诰’痛声喊道:“陛下,扬州有难。扬州被水淹了,草民要状告扬州官员贪污粮草。”
此言一出,众人噤若寒蝉。翟灵鹤跟着倒吸一口凉气,装装样子。覃鱼侧目向后一扫,把翟灵鹤的小动作收在眼里。
果不其然,皇帝甚是震惊:“为何没人上报,扬州知府何在?”
刘彦进言:“陛下,扬州知府旧疾复发,这个月尚未上京述职。”
皇帝再一次震惊加恼怒:“放肆,水患如此严峻。朝廷没有一个人知道吗?”
众臣皆跪,齐声请罪,“臣等不力,陛下降罪。”
翟灵鹤拖拉着身子不愿跪下,刘彦将他拽拉跪好。
皇帝在龙椅上好一阵的怒斥,底下跪着的臣子挨着。
皇帝恼怒的不仅仅是水患,还是他的妥协满足不了朝臣的欲望啊。
翟灵鹤揉着酸痛的膝盖,时机差不多了。
“陛下,臣愿自请前去调查。”
翟灵鹤手持笏板,在这一片静声中站了出来。
众臣纷纷抬头窥望,是他,又是他。
“陛下,臣愿意随刑部尚书一同前去往。”俞挽枝随后也站了出来。
陛下面露为难,似乎抉择不定。在巡视一周后,勉强松口。
“准,工部都水司、刑部翟灵鹤接旨,即日前去扬州督办此案。”
兜兜转转,棘手的差事又被翟灵鹤顶下。皇帝再也挑不出合适的人选,翟灵鹤偏生是那个不怕死的。
“至于你,也一同去吧。”皇帝朝着俞挽枝看去,此人令他意外。
“臣接旨。”俞挽枝叩谢圣恩。
散朝后,俞挽枝在殿外徘徊。翟灵鹤心想这不是赶巧了吗?正想找你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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