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骗你,阿黎给你家主子擦擦。”翟灵鹤腾了位置给阿黎大展拳脚,覃鱼冷声瞪着:“滚。”
阿黎放下锦帕,退回原处候着。
“你喝不得酒,少喝些。喝酒上脸的人不能多喝,会赔上命的。”
“好,以后不喝了。”
“喝些清酒酿也不错,果酒也可。微醺就打住,过了头耍起酒疯不得了。你就是,是你威逼利诱我带你私奔的。”翟灵鹤越说越起劲,没有注意到覃鱼眼色变化莫测。
“还说我要是弃你跑了,就扒光我扔到万花楼给人看笑话。我当时还想,你醒来定然记不住。夜里担心还是去城门口找你了,谁知你真的等着我。”
“我说过这些?”覃鱼泛红的脸微显不自在,怕是翟灵鹤胡诌诓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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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不信,就是你这副样子。”翟灵鹤戳了戳他的脸,红润得恰到好处。“一路拽着我乘了只离京的小舟,睡着了也不放。”
“你都还记得清清楚楚?”覃鱼压声问着,脸色更红一分。
“记得,我能记得很多事。”
覃鱼醉了,眼眸里的澄明浮现失魂。身子一歪朝那心心念念的人怀里倒去,翟灵鹤喊道:“黎侍卫你家主子醉了,带他回去吧。”
“我没醉。”覃鱼阖眼脑袋靠在翟灵鹤胸膛上,身子是要往下继续滑倒。
别无他法,翟灵鹤圈住他的腰肢,一揽将人提了上来。
覃鱼半张的唇点在他无暇感受的脖颈上,软软湿湿。只觉得那里很痒,埋怨着覃鱼不该先睡的,阿黎不听他的吩咐。
远看依偎紧贴的和睦画面,实际翟灵鹤的腰快要断了。
“痛,覃鱼你好重。相府吃的这么好?吃得人又壮又硬。”
翟灵鹤看不见覃鱼微睁着眼睛以及得意上扬的嘴角,‘睡’了很久。
久到翟灵鹤认为自己腰椎错位,他扛不住了。
“黎侍卫,来人啊。”一声刺耳,惊得覃鱼颤了一下。
翟灵鹤察觉他是醒了,急着喊醒:“别睡了,别睡了。我要死了,要断了。”
覃鱼探手摸去他的后腰,轻揉按摩。
“我给你揉揉,不会断的。”酒气顺着耳垂呼出,翟灵鹤闻到了勾起肚里的馋虫。
而后意识到覃鱼已经醒来,用力拨开他的压靠。
翟灵鹤:“别逼我骂你。”
覃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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