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灵鹤牵着他下楼,午时住客都要下楼用餐。一停一让,翟灵鹤等得心累。
俯身揽起商椿的膝弯,用足了力气起身。没成想这孩子真如表面上看着的瘦弱,只是骨头的重量。
翟灵鹤没费多少力气,稍稍轻松抱起他。商椿半靠在他的肩上,刻意离了段距离。
“翟哥,对不起。今天不该来找你的,明日是殿试我忘了。”
翟灵鹤打趣道:“说什么呢,想来就来。多日不见阿椿又轻了,还得吃点补补。”
走出大堂翟灵鹤才将他放下,商椿红着脸低头。
翟灵鹤继续牵着他的手走着,商椿已经十五了瞅着如同十一二岁。
翟灵鹤、商湫把他当做小孩照顾,都忽略了这个年纪的人懂了很多。
商椿没遇到过什么挫折,即便是饿了穷了商湫也会到处找活赚钱喂饱他。
谁人对他都是善意的好,好得过分。他是弱势,装的更弱势。
翟灵鹤在街上找了个近的医馆,等着抓药。医馆求药的人很多,翟灵鹤思量着先送商椿回去。又觉得不妥,季宁等着喝药。
商椿道:“翟哥不用管我的,我会找路回去。”
“客气啥,再说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算了你今天先住我这,明日晚些我送你回去。”
翟灵鹤抓了药,回去时买了些甜食。两人路上分着吃了吃,翟灵鹤是为了给季宁买的,两人一走一逛吃得差不多。
“翟哥,你的弟弟病得重吗?”
“有点,哎呀。怎么还逛起来了,季宁重要啊。”翟灵鹤一拍手,幡然想起季宁等着他煎药救命。
“逛街误事,走走走……”翟灵鹤带着他反方向赶回客栈,走进大堂把抓了个跑堂的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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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灵鹤没敢回房挨骂,带着商椿直奔后厨要了个小炉子煎药。
一顿忙活下来,商椿都跑热了。拿着蒲扇狂扇了扇,一只手捏着手帕擦着汗。翟灵鹤不让他脱衣,连撸袖子都不让。
“给我,小心着凉了。”翟灵鹤抢接过他手里的蒲扇,小炉火正旺。蒲扇暂时用不上,翟灵鹤就给自己扇风。
……
翟灵鹤亲力亲为煎药送药顺带喂药,季宁喂一口皱着眉吐一口。
“翟灵鹤,糖呢?”
药是苦,翟灵鹤把糖吃得一干二净。轻呼吹了吹碗里的药汁,药味冲鼻是真的苦。
“那时在永州你不也还喝的下么,这次怎么就不能了。”
季宁翻身把头埋起来,萎靡不振道:“可我吃过糖了,受不了苦不行么?”
“翟哥,糖买来了。”对了,商椿被他支使去买了糖。叶岸白日照顾,这才回房休息了。
季宁身子好得快,强捂了几个时辰排汗身子好了个大半。躺不住了,哀声求着要下楼吃饭。
夜还不晚,大堂里没几个人。翟灵鹤点了一桌子好菜,单独给季宁选了一碗白粥。
“翟灵鹤,你是不是故意的。”季宁摔掉筷子说什么也不吃,翟灵鹤哪惯上他。
“大夫说这几日吃点清淡的,你那是急火吹了冷风发的热疾。爱吃不吃,阿椿你多吃点”翟灵鹤夹菜放到盘子里推过去,态度截然不同。
商椿悄然吃着笋干,不断抬头看着两人吵嘴。
“翟灵鹤好歹给我吃口肉啊,清粥小白菜我吃的下吗?”季宁搅了搅碗里的白米,病人没有优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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