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牌匾上写着刘府,还能是哪家刘府住东街。
商湫道:“刘阁老的门客。”
“那你是住在刘府?”翟灵鹤追问着:“这几日都是?没见着是有些担心。”
“不,没住着。借了刘大人的人马,这厢是来这复命的。”
商椿吃完糖,叶岸多送了几块。商湫替他谢过,几人多聊几句关怀。
一直待在别人家门前叙旧不妥,翟灵鹤便邀着改日再聚。
“阿椿要是想玩,来福运客栈找我。”
将道别,刘府大门倏然敞开。一人锦衣华服,踱着步趾高气昂走出。
翟灵鹤无意一扫,点头而过。叶岸事先走前远去,翟灵鹤拔腿追上。
“翟弟你怎么看?”
“好看,就是为何绣着大红牡丹。这不是男装么?如此妖艳。”
“女子穿得姹紫嫣红,男子穿不得了?”叶岸拿着衣袍又看中另一件,随口说着:“我还穿过紫的,绯红。你就没有穿过?”
问到了翟灵鹤还真穿过,没有几次。辛归和他的生辰宴,还有袁文的女儿选的衣裳。
“穿过穿过,我只是更喜欢青色。”翟灵鹤忙不迭地承认,改口辩解。
“你就不懂了,偶尔改改品味会有惊喜。别说这大街上穿着和你一模一样多着呢,显眼多好。”叶岸多选了几件,催促着翟灵鹤更衣换上。
“可我要去觐见,不是去选秀。这的夺目是否会……”
“不会,多为书生穿着朴素。陛下看来看去,不是青衣就是白袍。看腻了,你这一晃眼多吸睛。”
叶岸合拢上外间遮帘,转头到一边挑起了发带。
“带穗的好些,不能过火。”叶岸眼花缭乱,感悟着:家中嫂嫂常常往外一逛便是一天,不是错。挑物什实在费心思,看多了什么都想要。
不易选定一款,黑缎沿边绣着长叶金线,尽头为妃色芍药图。三只金坠子挂住在末端,好看好极了。
“翟弟,这个如何……”叶岸拿着发带,回头雀跃寻去。
几件中最不惹眼的绛红,只因没有大片绣图,翟灵鹤下定决心换上它。可惜袖口交领不一样,白色银纹虽是不和谐但也好看。
明月清风的身姿,清秀俊俏的面容,举手投足的潇洒真配得上他的肆意啊。
翟灵鹤撸起袖子翻折几道,大力拉开衣襟的束缚。锁骨前片片磨砺出的红痕,叶岸诧异许久道出一声:“浪荡。”
“啥?二哥哥说什么呢?”翟灵鹤得到疏解,抬手摸了摸伤口。
“这件好看,就是磨人。我再去换一件,二哥哥先等等。”
“就这件吧,很合适。”叶岸唤了店主,付账连带着这挑发带。
“不合适,二哥哥我穿着难受。”翟灵鹤眼疾手快抢过钱袋,这一动领口外翻的针脚落到叶岸眼前。
难怪,叶岸忍俊不禁。
“就这件,兆京多得是心灵手巧的绣娘。不舒服,买下来再去改改就好。”
翟灵鹤没法拒绝这个提议,毕竟其他的更甚妖艳。
“好。”翟灵鹤乖乖送回钱袋,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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