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归黏人极了,翟灵鹤将他推得远些。
“疼疼疼,”辛归捂着伤口,吸痛喊道。
“你这身上攒了多少伤痕?”
翟灵鹤从他怀里扒出金疮药,拔开塞子。
“脱衣,上药。”极短的几个字,翟灵鹤竟觉得有些羞耻。
辛归故意将领口扯得更大,露出精壮的肌肉。
“身板挺硬朗,怪不得扛得住这么多伤。”翟灵鹤低着眉,唇瓣轻轻贴近吹了吹。
辛归不自然地转了转眼珠,脸色忽热忽冷。
翟灵鹤将药敷在上面,“这身上的伤,十有八九是自己砍的吧。”
“嗯,”辛归闷哼了一声,不想让翟灵鹤听出他的异样。
“你这人也是极怪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不顺,拿自己开刀的。”
“……”辛归手抵着喉结,清了清嗓子。
“好了,回去再好好上药吧。血都止住了。”翟灵鹤替他理好领口,掸了掸身上洒落的药粉。
辛归掏出帕子,“擦擦吧,有点脏。”
“脏?”
翟灵鹤回想起适才舔食过他的血,脑子轰然一声巨响。
因这句话,二人之间气氛更加暧昧。
翟灵鹤别扭,夺过手帕。快速擦拭着手指,伸舌舔了舔嘴唇。
残留着一股铁锈般的腥味,心中产生一丝情愫。
“脏。”辛归出手抬起翟灵鹤的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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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灵鹤顿时呆住,手脚无措看着他下一步动作。
只见他的脸庞渐渐靠近,翟灵鹤不安地眨着眼睫。
呼吸紊乱,想要阻止,但又在期许着什么?
远处摇晃着渐近的火光,打破二人处境。
辛归牵着翟灵鹤向林中奔去,“直捣黄龙,怎么样?”
“州守府?这仅仅是我的猜测,缺少些证据。”翟灵鹤不太赞成这个做法。
“何须证据,只要抓住他,严刑拷打。一个江湖组织,再大也大不过天。这般逍遥法外,定是有人在后面开路。我可不信,他与此事毫无干系。
永州离兆京十万八千里,陛下也管不到这处。直截了当查明,该检举的,该绞杀的。待到一切尘埃落定,我再上报于京。”
“不得胡来,州守职权是镇守着边境。朝中无人临派,难道就把家国当成儿戏吗?”翟灵鹤劝诫道。
“容我从长计议一番,这次光靠我两可不行。季鸢手里有人,需得求得他的帮助。”
“我也有人马,不必求着他。”辛归倔强,不屑于季鸢的帮助。
“多少,驻守在何处?”翟灵鹤连连问道。
“不在此处……”辛归哑然无声。
“辛归,不要赌气。我与他们并无什么,相识一场罢了。如今局势迫在眉睫,阿归,联手干票大的。”
辛归思索良久,堪堪松口。
“你如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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