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盈:她的名声,她的腰啊。。。。。。
她有一次趁着间隙,硬撑着快合上的眼皮,挣扎着问过陈景洐究竟发生了什么,陈景洐却不答,只是依恋地抱着她亲。亲着亲着她就又忘记了。
后来连太后也坐不住了,直接亲自驾临德盈宫,在外等了一盏茶的功夫,才等到了脸上犹带着红潮的陈景洐和她。
太后。。。。。。
太后原本是不信的。她自己生的皇儿她自己知道,虽然偶尔会任性,但绝对是个勤政爱民的皇帝。陈景洐会喜爱美色,会独宠池盈,却绝对不会将个人感情置于大陈朝之上的。
太后原以为是陈景洐因为立嗣子的事情与朝臣起了争执,所以才故意这样,想压一压臣子的威风。左相之事她也是听说了的。
可罢一次小朝会就算了,连大朝会都罢了,这算什么事。现在朝野和后宫都开始传陈景帝色令智昏,池盈狐妖转世了。若是陈景帝真心爱重大陈,爱重池盈,也不该如此才对。
岂料她亲自来了,却发现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当下真的有些气急,瞪了陈景洐一眼,又瞪向池盈。
池盈。。。。。。
池盈表示委屈。
好在陈景洐及时挡住了池盈,见太后真的气到了,怕真给他母后气出个什么病来。便挥退了下人,令宝金守好门户,对二人解释道:
“母后,您别怪璟嫔,都是儿臣的错。儿臣这样是有苦衷的,罢朝也并非儿臣本意。”
池盈:你有苦衷你这样放纵自己,欺负我?你自己说的罢朝,我又不是没劝过你,还非你本意?
太后面色稍霁。皇帝没有真的那什么上脑,还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分得清主次、对错就好。
太后点点头,示意陈景洐继续解释。
陈景洐眼看太后的狂化被止住了,略有些心虚地避开池盈异样的眼神,继续道:
“左相勾结一帮世家贵族推举陈从义当嗣子,还图谋太子之位,是想架空儿臣,甚至取代儿臣。”
太后的神色变了,池盈也严肃起来。
“那陈从义颇有些古怪,其他几个待选嗣子出事多少都与他有些关系,他却拿出了白糖和制冰之法,表明自己没有时间做这许多筹谋。连大理寺的人都拿不到他的半分把柄。
“儿臣准备生辰宴之前装作沉迷女色,一心想生下亲子的样子,让他们放松警惕,私下已经安排了人手按计划行事,定在生辰宴时将他们一网打尽。”
听完陈景洐的解释,太后已经不生气了,只是颇有些心疼皇帝。见他这几日下来,似是有些瘦了,更是心疼坏了。又瞪了池盈一眼:
“皇帝这般辛苦,璟嫔你竟也不知道劝劝,让你夫君好生补补,再休息休息,光知道由着男人,缠着皇帝。。。。。。”
太后自觉后面的不好说出口,尤其是当着陈景洐的面,有些尴尬的住了口。
池盈:这又怪我?而且这种事情陈景洐还能一个人?太后娘娘您光看见陈景洐好像清减了,看不到我眼下都青了吗?看不到我整个人都萎靡了吗?您倒是多看我两眼,别光瞪我啊!
陈景洐眼看池盈受了委屈,便悄悄在桌子底下握住池盈的手,对太后道:
“而且母后,孩儿也是真的想能跟璟嫔有个自己亲生的孩子,男女都可以。大公主。。。。。。得好好教了才能看出资质。
往日儿臣忙于政务,难得这段时间为了麻痹那些人,方得些空闲,便放纵了些。璟嫔劝过儿臣,是儿臣自己没把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