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格
我斩尽了我所有的词格,
放走了我所有的律和(hè),
弃!弃!弃!有何不可!
让我再从头书写诗歌。
正如一个兵提起无情,
向自己的心脏输射冷冰,
等血液从喷涌到固凝,
终究滑尽了他所有的天性。
终成了个废物旧品,
自己打捞星月天命,
烟熏绕路想行捷径,
最好便是退万步,再遭此经。
天下的人谁可有那刀柄,
可弑我这一生的不净,
天可晓得酒因烈而入口难定,
曲因过平少点雅兴。
强灌肠的酒里没有什么墨,
徒悲伤的心里没有什么诺,
哪个诗客不能犯点错,
谁说的没有规则便是错!
我不会写那墓志铭,
更不会时常感性,
我只想重新摘下我的物格,
轻轻擦拭,轻轻与杳音之地吻合,
努力揉碎,努力地挤出那条彼岸河,
我只想重新定义一次梦真正的姓名,
而非仅仅患了一场场剧本病,
这日,我已彻底去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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