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在家养了两天。
接到姜以鸣的电话时,她的眼皮跳了跳,紧接着就是高兴。
她马上接听,“小鸣,你终于肯给我打电话了,我……”
“姐。”
姜以鸣打断姜宁接下来的话。
“我回家了,你方便过来看我吗?”
现在,回家了?
姜宁划开日历看了一眼。
星期三,没假期。
这个时候姜以鸣不在学校上课,回家干什么?
“你这个时候不上课,回家干什么?”
“我病了,回来治疗。”
病了?
姜宁柳眉皱了皱。
这么巧,这个时候生病?
“姐,我在家等你,你回来吧!”
没等姜宁回话,姜以鸣就把电话给挂了。
姜宁虽然有疑问,可事关姜以鸣的身体,她还是换了衣服,收拾妥当回了趟姜家。
她额头上的伤上午换药,又有刘海遮着,不细看的话看不出她那里有伤。
姜宁到姜家时,客厅里只有姜以鸣一个人。
他比上次回来更颓丧了。
如同霜打的茄子,蔫儿吧唧的。
一点都不像十三四岁的孩子。
姜宁走到他面前,问道:“哪里不舒服?看过医生了吗?”
姜以鸣抬头看她。
神色莫辨。
过了半晌,他才幽幽开口,声音沙哑难听。
“姐,放过我表姐,好吗?”
姜宁的眼睫毛闪了闪。
有股酸酸楚楚的味道在她心里流窜着。
在姜以鸣复杂的目光中,她伸手揉了揉姜以鸣的脑袋,倏地勾唇微笑。
“好。”
没有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