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遇到了最美味的糕点,他的唇碰到她的,却没有立即吃下去,而是细细品味,在边缘辗转厮磨,一点点描绘着她的唇线。
韶光终于反应过来,又推又打,“你干什么?君越,你无耻!”
他不是把她当成离歌吗?他不是不会碰她吗?韶光怒极,伸手
破碎的佣人服扔得到处都是,
“!我要起诉你,我们法庭上见!”
“你确定现在还能出去?”他站起来,随手扯过一条浴巾系在身上,肌肉分明地站在那里。
“你什么意思?”难道他要一直关着她?
“在说出我奶奶下落之前,你哪里也不能去。”
!
大名鼎鼎的君越,什么时候这么没有自制力?他讨厌这种
酒?因为醉酒?
君越烦躁地抱着手,不、不是因为酒,是她身上的味道。他确定,自己是因为这种味道才失控的。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纪韶光的目光恶狠狠的,这个男人不仅没有因为对她的侵犯产生一丝一毫的悔意,甚至还侮辱她。
要知道,他拿走的……可是她的第一次!
一想到这里,她就气得发抖。
“说,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她手边一块毛巾,直直摔到他脸上,“是你仗势欺人的味道!”
那毛巾将君越的整张脸都盖住,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擦过身子的,上面满满都是她的。
明明喉咙再次因为这种味道而发紧,他却嫌恶地
上午在经理会上大发脾气,先后把几个高管骂得落花流水。
中午,又因为何安排的餐厅不合意,罚他跑两个小时去城北买一份私人厨房的午餐。
临下班的时候,看到几个员工在会议室里抽烟,直接让他们走人。
别墅里的佣人们怕被迁怒,个个都谨言慎行,小
刚才端上去的,少说也有五个菜,那个女人竟然全部吃完?
“她食欲很好?”
“是啊——”佣人实话实说,“纪自己点的菜,早中晚三顿都是五菜一汤,吃得干干净净呢。”
“呵!”发自内心的冷笑,君越越发觉得自己陷入圈套了。
那个女人被强了,食欲还这么好,这说明什么?她果然是盼着他?也许……她就特意在沪城等他来抓她,好让她接近他!
昨天晚上的反抗,也是伪装的吧?
回想昨晚的情景,君越气不打一处来。那个女人这两年也